鹿来娣家的情况,骆士宾清楚得很。当初媒婆带着鹿来娣上门的时候,他第一眼瞧见,心就“砰砰”直跳。鹿来娣那质朴的模样,漂亮得清新脱俗,和城里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太妹以及行为浪荡的半掩门女子完全不同。
他瞬间就心动了,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于是,试着和水自流说能不能将鹿来娣让给他。
但水自流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理由是这姑娘一早就定给涂自强了,如果他想成家,只能再去农村另外寻摸。
骆士宾心里就此憋了一股火气。终于,在一天,他随水自流又来到涂自强家里喝酒。再次看见鹿来娣时,他的目光就像被胶水粘在她身上似的,怎么也挪不开。
酒桌上,骆士宾一个劲地劝酒,先是对着涂自强,嘴里说着各种兄弟情深的话,一杯接一杯地灌他。
涂自强本就没什么防备,再加上骆士宾巧舌如簧,没一会儿就被灌得晕头转向。水自流也没能逃过,骆士宾趁着给他倒酒的间隙,各种打趣调侃,不知不觉间,水自流也渐渐失去了抵抗能力。在骆士宾有心算无心的精心策划下,两人终于成功地被喝趴下,瘫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色胆包天的骆士宾,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径直朝着卧室走去。
他轻轻推开卧室门,鹿来娣正坐在床边收拾衣物,被这突然进来的骆士宾吓了一跳,当时她给三人上菜时,就感觉这凶悍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骆士宾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猛地扑了上去。鹿来娣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呼救,却被骆士宾一把捂住嘴巴。她拼命挣扎,双手用力地推搡着骆士宾,双脚乱蹬,可她一个柔弱的女子,哪是骆士宾的对手。
骆士宾一边威胁着让她不许出声,一边用蛮力压制住她。鹿来娣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完全无力反抗。
最终,骆士宾得逞了。事后,他发现鹿来娣还是处子之身,心里又惊又喜。在他的逼问下,鹿来娣哭哭啼啼地说出了涂自强有生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