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起来,拿不住的。
一碰就弄一手,黏糊糊,还拉丝儿!
甩都甩不掉!
白志勇板着脸,“想你的人可多了,还能排得上我?”
白杜鹃不解,“还有谁想我?”
“你那昂帮爷爷,甄佳奶奶。” 白志勇阴阳怪气。
白杜鹃:“……”
她爷吃醋的时候还有点小可爱。
“我和爷爷第一好!” 白杜鹃再次赖皮地靠上来。
“好好说话,别老往我跟前凑。”白志勇伸手按住了白杜鹃的脑袋,任她怎么用力也无法再向前半分。
白杜鹃:“……”
她爷是真的亲情过敏。
最终白杜鹃还是被白志勇赶走了。
回了大队,白杜鹃把炭头的事告诉了杨建设他们。
乔春娣当时就哭了。
刘向红唏嘘不已,但她看的很开,安慰乔春娣道:“17岁的狗很少见了,就是在咱们公社也是独一份,炭头这辈子被白爷选中,日子过的比别的狗都好。”
这话大伙都认同。
挨饿年月各家的狗,哪个不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炭头跟着白志勇狩猎,吃的都是新鲜的肉。
就算后来它跟着胡老七走了,也没有遭过罪。
到老这几年又在白杜鹃院里,日子过的十分惬意。
晚上,苏毅安来杨家吃饭。
天冷后苏毅安把他的口粮带到了杨家,不过他每天只在杨家吃晚上这顿。
白天和中午他就自己凑合一下。
饭吃到一半,院门外有人敲门。
杨建设跑去开门,只见卫生所的女卫生员站在院门外,气喘吁吁地,“小苏大夫在吗?”
“在,你找他啥事?我们还没吃完饭呢。”杨建设道。
“青年点有女知青被蛇咬了,中了毒,我不会看……”女卫生员急道,“大队长让我来叫小苏大夫过去看看。”
杨建设以为自己听错了,“被毒蛇咬了?”
“嗯!”
杨建设瞪大了眼睛,“现在这个季节,有蛇?”
这时候蛇都已经进洞冬眠,外头哪有蛇啊。
“真的是被蛇咬了,被蛇咬过的伤口我认得。”
杨建设这才相信对方说的话,他转身进了屋,把事情告诉了苏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