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们是怕那些人家里的亲戚都去找孙大富算账,孙大富又是重伤,一个搞不好还会闹出人命。
白杜鹃没有直接把事挑明,她只告诉林爱国他大舅,“你可以找人到公社那边打听下这件事……”
林爱国他大舅是个明白人,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件事背后另有隐情,“杜鹃姑娘,今天是我们给你添麻烦了。”
林家人走后,杨建设问白杜鹃,“姐,林家的委托我跟你一块去。”
乔奋斗道,“我也去,要是人手不够我去把方驼子大队的郑永强叫来。”
他那个小舅子打猎虽然不太行,但胜在听话,是进山的得力帮手。
白杜鹃摇头,“不用他,我们只要带个马拉扒犁就行。”
狗拉雪橇载的是人,要是再加上一头熊……实在是太为难狗子们了。
“姐,你有几分把握?”杨建设问。
“如果那头熊还在原来的树洞,就有九分把握。”
杨建设和乔奋斗听了这话都松了口气。
那头熊因为与林爱国和孙大富他们一战,杀死了十几个人,它一下子变成了凶恶的代名词。
大人小孩子都听说了这件事,越传越离奇。
什么那头熊有五米多高,爪子就像铁钩,眼睛会喷火……
出发进山叫仓子的前一晚,苏毅安又来蹭羊奶喝,他把馋狗和二郎也带来了:“明天上山带着它们把,也省得我喂了。”
白杜鹃看了苏毅安一眼,“谢了。”
她知道苏毅安借狗给她是为她添加安全筹码。
苏毅安丢给她一瓶自制的止血药,“你只有活着我才能天天来蹭羊奶喝。”
白杜鹃接过止血药,豪爽道:“再给你盛一碗羊奶喝,喝!换大碗!”
十分钟后……
苏毅安都快喝不下了,白杜鹃还在热情地给他碗里加奶。
最终,苏毅安捂着嘴离开。
他都不敢打嗝,生怕羊奶从嗓子眼里反出来。
第二天一早,白杜鹃和杨建设在院门外套雪橇。
乔奋斗从大队借了马拉扒犁回来,刘向红和乔春娣拿着干粮往扒犁上放。
“杜鹃姐也有马,还有驴,可惜一个能拉扒犁的都没有。” 乔春娣遗憾道。
“让歪歪拉个磨都难。”刘向红提起这事就心疼的要命,“不干活的驴哪家能要啊,也就你姐拿它当成宝。”
“歪歪会咬人,能当狗用呢。” 乔春娣笑道。
“也是,狗场有它也能看家护院。”
乔奋斗把东西装上扒犁,叮嘱乔春娣:“家里就交给你了,你要保护好你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