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它站了起来,跑过去帮着运鱼。
小玉见大白靠过来,嫌弃地用脑袋撞了一下它。
那意思:别过来,烦!
大白脸皮厚,非要和小玉拖同一条大鱼。
大嘴不高兴了。
它才是小玉的干活搭子。
大嘴没有小玉这么温柔,它对着大白的屁股就是一口。
“嗷呜!”大白被咬的惨叫,跳着逃开了。
大嘴冲它龇牙。
大白悻悻地垂下尾巴。
不过几分钟后,它就忘记了之前和大嘴的不愉快,又跑过去抢大嘴的鱼,非要跟小玉拖同一条。
大嘴发出呜呜的警告声。
大白身体侧过来,扭成麻花状,尾巴垂下,快速摇晃,像是在讨好。
大嘴呜呜了一阵,最终还是没有咬大白。
大白马上就恢复了自信,扑上去舔大嘴的嘴筒子。
大嘴烦的不行,咬着冻鱼一甩头,冻鱼“梆”地打在了大白的头上。
大白被砸的有点懵。
冻鱼硬邦邦的,就像块石头。
它只觉得脑袋嗡嗡的。
莫特额他们干着活看到这一幕,全都发出善意的哄笑。
大白晃了晃脑袋,不明白这些人在笑什么。
它歪着头,看着众人。
莫特额又扔给大白一条小鱼。
大白低头叼起小鱼,没有吃,而是跑到大嘴跟前,把小鱼放下,还用前爪指了指小鱼。
那意思是让大嘴吃。
陈保柱捅了捅白杜鹃,“你不是说大白没脑子吗,我看它其实挺聪明的。”
白杜鹃抬头看了看大白,无奈道,“它是心大,聪明没有用对地方。”
“你再弄一条聪明点的母萨摩耶,和大白配一下估计能提高下后代的聪明劲。” 陈保柱道。
白杜鹃问陈保柱:“你见过有谁家也养萨摩耶这种狗吗?”
“我们林场不可能有,你可以去靠近毛子边境的小镇问问看。”
白杜鹃觉得这个主意可行。
几个小时后,众人总算把所有的鱼都装上了雪橇。
莫特额他们把剩下的酒全都喝了,准备赶着雪橇回去。
陈保柱也跟着莫特额他们喝了两轮酒。
白杜鹃没喝,她看到陈保柱喝完了酒后弯腰满地寻摸找石头。
(注:寻摸,也有叫撒摸的,东北方言,意思是到处找啊,看啊)
白杜鹃问他:“你找啥?”
冰面上哪有什么石头,陈保柱最后只能捡了两大块冰块。
“锵咚锵,锵咚锵,锵咚锵咚锵咚锵……”他敲起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