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梨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奈,“我可没带戒尺。”
再说了,打手板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现在这么大一个,怎么都不太合适。
看着面前低着头不敢吭声的少年,她拢了凌乱的长发,又自顾自躺下。
疼痛过去后,困意便开始侵袭。她实在没有精力应付面前这个傻小子,浅浅拉了下被子,便闭上了眼睛。
萧琼也明白这就是不想人打搅的意思,磨蹭了半天,终于打开门灰溜溜走了出去。
不过这觉是没法睡了。
一闭上眼睛全是沉绿与玉白,还有让人浑身发烫的温度。
于是直到第二天,萧琼还是没法直视面前冷漠又清贵的师父。每回对面的目光一落过来,他便浑身一震,要不是马车里发挥空间小,他估计都能应激的退开十几步去。
明梨对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感受深刻,最后还是决定冷处理。
就这样一路到云山门落难村庄附近的镇子,萧琼才从各种别扭中回神,开始跟着人四处查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