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埃琳娜和孩子小时候装在瓶子里的蚂蚱又有什么区别呢?都不知道该说这只鬼是可怜还是可恨了。
察觉到小姑娘的惶惶不安,司芙蕖主动抓住她的手腕。
平时都是豆子黏她的,但这次,大概是怕影响她发挥,豆子的手只攥着自己的衣摆,当下被抓住,也莫名松了口气。
然后笑,“芙蕖姐你真的好有安全感!”
司宁觉得也是,毕竟是无所不能的师姐。
他也觉得有安全感。
不过这份安全感意外的来自于亲人之外的人。
他走在末尾,有气息悠悠环绕着他,似乎有什么人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
要是平时,他大概会拔腿就跑,可现在,他觉得背后相当安全。
一直到塔顶。
塔顶是一间不大的房间,房门紧闭,但是能听到里面的争吵声。
“艾特,你疯了吗?那些家伙已经打进来了,再不跑的话,我们全部都会死在这的!”
“不会的埃琳娜,我不会让你死的,亲爱的你必须信任我!我比那个李可信的多,我才是你的新郎!”
“可是结婚那天你没到场,我们根本就没结婚!”
于是那男音也变得歇斯底里起来,“我没到场?要不是埃琳娜你给我下药,我怎么会在医院躺十几天?——埃琳娜,你是不是从来没打算跟我在一起,你从一开始就只想离开我!”
“是,就是这样!要不是为了金条,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