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姐不是不想还你，可你也知道我家生活困难，我一个人要带着三个孩子，还要照顾婆婆，我……”
她还想说什么，何大清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柱子，跟谁说话呢？还不快进来！”
傻柱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进屋去了。秦淮茹站在院子里，脸色一阵扭曲。
贾张氏从窗户里看到这一幕，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没用的东西，连个傻子都拿捏不住！白瞎了你那张脸了！”
秦淮茹站在院子里，望着傻柱离去的背影，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风吹过，她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却不是因为天气。
她能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飞速的离她而去，哪怕她再努力去抓也抓不住。
冥冥之中，总感觉自己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可具体应该是什么样，又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又说不清楚……
“妈，你怎么站在外面？”
小当从屋里探出头来，怯生生地问道。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妈在想事情，你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
小当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又说：“妈，我刚才听见奶奶又在骂人了……”
骂的可难听了。
“别管她。”
秦淮茹脸色一沉，盆里的衣服也不洗了，端着就回了屋。
贾张氏正坐在炕上，在昏暗的灯光下纳鞋底，显得一副很贤良能干的样子，见她进来，冷哼一声，嘲讽道：“怎么？又碰了一鼻子灰？我早说过，那傻柱子现在翅膀硬了，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偏你还不信，怎么样？这下抓瞎了吧？”
秦淮茹没接话，只是默默地收拾着桌上，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贾张氏却不依不饶：“我看你就是没本事！连个傻子都拿捏不住，要是都没有盒饭了，以后咱们家吃什么？棒梗马上就要上中学了，学费从哪来？就你每月挣的那点工资，哪够咱们一家人花……”
“妈！”
秦淮茹终于忍不住了：“您能不能少说两句？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
“想办法？”贾张氏冷笑，“就你那点本事，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我看啊，你还是得想办法拿捏傻柱，要不然拿捏何大清也行，反正到时候灯一关，男人都一个样……”
“妈！”
秦淮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还有羞耻：“您胡说什么呢！何大清比您的年龄都大，你是怎么想到这点的？你要是动了心，你怎么自己不去？反正你也是个寡妇，咱俩都是寡妇，谁比谁高贵，凭什么就都要我付出？”
“你这个小贱蹄子说什么呢，我可是你婆婆，有你这么跟婆婆说话的吗？你是不是想忤逆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