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连忙冲到门口。就看到曾叔叔提着两支五六半,还有两支五六冲。匆匆地从他的办公室兼宿舍,冲到我家门前。
递了支五六冲给我父亲,又给其它几人分了枪支。曾叔叔还做了一番战斗安排和出意外的预案。说完扛上五六半就准备往厕所方向去。
我忙叫住了他们:“爸,曾叔。你们看清楚再打,万一不是黑熊而是松潘狗(藏獒)呢?。可不能打错了。”
父亲跟曾叔叔对视了一下。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懂了,这事还真有可能。因为自从场部建立起来后,就从未发生过大型野生动物进场部的事情。
于是回头叫魏场长,快去拿手电,多拿几把。然后又重新做了战术安排。
父亲又让我回床上躺着,并把门反锁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也没听到枪声。应该是确认不是熊了,所以没开枪。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我都快睡着了,父亲终于回来了。
告诉我还真是藏獒。幸好没有冲动,上去就开枪。不然打死藏族同胞的狗,可是会破坏民族关系的。
他们用了好几块肉,才将那条饿极了的藏獒,引到了大礼堂里关了起来。又从食堂端来一大盆剩下的饭菜喂它。
然后父亲又好奇的问我“你咋知道可能不是熊,而是松潘狗呢?”
“前段时间我看到几个阿罗(对藏族人的一种称呼)牵着条黑色的松潘狗,好大哦。我当时就以为是老熊。”我说道“所以我就想有没有可能是黑色松潘狗,李叔远远的没看清。就误认为是黑熊。于是就提醒一下。没想到真不是熊。”
“嗯,快睡吧。明天找你柴措姆朗叔去问问,谁家的狗跑出来了。让他们来牵回去。”父亲说道,还给我掖了掖被子。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柴措姆朗书记到了我家。
由于父亲每年都帮藏族乡里做账,所以跟姆朗书记十分熟悉。
他还带了一户藏族牧民过来,认出正是他家跑丢好多天的狗。见狗完好无损,还被喂得饱饱的。于是便千恩万谢的把狗牵走了。
父亲留姆朗书记在家一起吃饭。被姆朗书记拒绝了,表示要跟随那一家藏民把狗送回来。那么大一条狗,可别再出什么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