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来报,说在互市城附近抓到了一个疑似与黑衣人有关联的奸细,李世民当机立断,命人将奸细押至使馆审讯。不一会儿,那奸细被带了进来,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李世民目光如炬,厉声审问,奸细起初还嘴硬不肯招供,但在李世民的威严震慑和侍卫的威逼下,最终道出了实情。
奸细所言,令在场众人皆惊。
李世民神色凝重,目光如炬,直视那奸细,厉声道:“你所言属实?确是四皇子李泰所为?”
奸细颤抖不已,伏地叩首,连连说道:“小人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虚言。确是四皇子殿下命小人等勾结西突厥好战派势力,意图不轨。”
闻此,突厥公主阿史那氏秀眉紧蹙,神色复杂。南宫嘉雯与武媚娘亦面面相觑,心中惊涛骇浪。李世民沉默片刻,挥手示意侍卫将奸细带下,待其离去,方缓缓地说道:“此事若真乃四皇子所为,朕定不轻饶。然则,尚需详查,以明真相。”
突厥公主阿史那氏起身,盈盈下拜道:“陛下,此事关乎两族情谊,还望陛下彻查清楚。”李世民点头,“公主放心,朕自会查个水落石出。若真是四皇子所为,朕不会姑息。”
武媚娘眼珠一转,上前说道:“陛下,四皇子被长孙无忌软禁在王府,却还能如此行事,其中或许另有隐情。莫不是有人假借四皇子之名,破坏大唐与西突厥的关系。”
李世民听后,陷入沉思,“媚娘所言有理,此事不可草率定论。”
李世民沉吟良久,忽而目光一闪,似有所悟,说道:“媚娘之言,提醒了朕。此事确有蹊跷,须得细细探查,方能水落石出。”说完此话后,李世民起身,负手而立,眉宇间显露坚毅之色。
既而,李世民决意亲赴王府,察四皇子李泰的虚实。临行之际,对突厥公主阿史那氏道:“公主且安,朕此行必明真相,断不容宵小之辈,毁我大唐与西突厥的和谊。”
公主颔首,眸光中显忧亦显信,温婉说道:“陛下此行,妾身静候佳音,愿陛下龙体康健,万事顺遂。”
李世民于是率侍卫数人,乘夜驰往王府。至王府前,见门禁森严,侍卫林立,显是防范甚密,他眉头微皱,然神色不变,出示令牌,命侍卫通报。
须臾,王府管家匆匆而出,跪迎道:“不知陛下亲临,有失远迎,望陛下恕罪。”
李世民淡然说道:“平身。朕闻四皇子府中近日有异动,特来探视。你速引朕入内。”
管家听后,面露惶恐,然不敢有违,连忙起身,前头引路。
入府内,但见灯火阑珊,静谧异常,唯有微风拂过树叶之声,沙沙作响。李世民目光如炬,审视四周,未见异样,来到李泰居所,但闻室内隐隐有欢声笑语,李世民眉头紧锁,示意侍卫上前叩门。片刻,门扉轻启,一侍从探出头来,见是李世民,面色骤变,慌忙跪倒,李世民步入室内,见李泰正与数人饮酒作乐,全然不顾夜深人静。李泰见状,酒意顿醒,慌忙起身迎驾,颤声道:“儿臣不知父皇驾到,有失恭迎,望父皇恕罪。”
李世民凝视李泰,神色威严,厉声道:“你身为皇子,夜深人静之时,不思进取,反与宵小之徒饮酒作乐,成何体统!”
李泰闻父皇斥责,面色惨白,嗫嚅道:“儿臣知错,望父皇宽恕。”
李世民目光如刀,扫视室内诸人,众人皆噤若寒蝉,不敢直视。忽而,李世民目光停在一名衣衫不整、神色慌张之徒身上,厉声道:“此人何许人也?”
李泰神色一紧,支吾道:“此……此乃儿臣友人,偶来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