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棚打了个哈欠,“那行吧,那我先回去了,你待会记得把猪吃的……”
“好了我知道了!”苏晚棠声音不自觉拔高了一度,她总算知道为什么没人愿意找牛大棚看病了,他确实只适合给畜牲看病。
等陈广益从茅厕出来,牛大棚已经走了。
苏晚棠端着一碗黑乎乎、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药端到了陈广益面前,她光闻着就有些受不了了。
陈广益现在看到黑乎乎的东西就心里发怵,何况还这么难闻,苏晚棠将他扶起来:"相公,喝药了。"
陈广益看着那碗药,本能的就想拒绝,“这药能喝吗?”
“牛大夫说猪……不是,他说人吃上就好了,你快喝了吧。”苏晚棠无语地发现她好像被牛大棚给洗脑了。
陈广益还在犹豫,肚子又一阵咕噜乱响,这感觉陈广益再熟悉不过了,此时也顾不上难喝了,捏着鼻子一仰脖,"咕咚咕咚"把整碗药都灌了下去。
那滋味,又苦又辣又酸又涩,他从来就没喝过这么难喝的药,呛得他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呕!呕!”
"咕噜——噗!"
一个惊天动地的响屁打破了屋里的安静,苏晚棠脸都绿了,这味道臭得她捂住了鼻子。
陈广益尴尬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做出这种事,可这是他自己控制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