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益就睡在旁边,一想到这,陈广德感到莫名的刺激,动作起来更加卖力。
苏晚棠同样也有异样的感觉,只是她没敢叫出声,生怕她一出声就把旁边的睡死的陈广益给吵醒。
次日一早,陈广益觉得头痛欲裂,他实在是喝了太多酒,一觉起来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他抬手想要揉揉额角,这一动,才发现臂弯里沉甸甸的——苏晚棠正衣衫不整地蜷缩在他怀里,雪白的颈子上布满斑斑点点的红痕,凌乱的被褥诉说着昨晚的疯狂。
空气中还残留着若有若无欢好后的味道。
再看看苏晚棠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他们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陈广益用力回想,虽然什么都没想起来,可他可以肯定,他们昨晚一定是成了,苏晚棠这幅样子足以说明一切!
他终于又是个正常男人了!
“嗯……相公醒了?”苏晚棠“适时”悠悠转醒。
只见她睫毛轻颤,脸上浮现出一抹餍足的红晕。
陈广益满脸激动,声音因为宿醉而嘶哑,“晚棠,昨晚……我们成了?”
苏晚棠羞涩地埋进陈广益怀里,“昨晚相公好生厉害……”
她的话欲言又止,眼角眉梢尽是春意。
陈广益 脑中轰然炸开,久违的自信从心底涌出。
他一把将苏晚棠搂进怀里,“太好了,晚棠,这真是太好了!”
“相公轻些,我……我身子有些不适……”
昨晚陈广德那畜生一连要了她几次,身子到现在还难受着呢。
陈广益一听,对苏晚棠更加怜惜,“好好好!晚棠昨晚辛苦了,你别起来,你好好躺着休息,我去打水给你清理。”
苏晚棠懒懒地应了一声,翻个身朝里继续躺着。
溪水村,沈翠花在老宅待了三天,可这么长时间,都没能等到沈安安一行人回来。
沈翠花气得跳脚,总不能为了等她一直住在老宅,只得阴着个脸,带着郭小雨离开。
沈安安设计好了铺子的装修,才带着一家人回了村子。
现在他们在镇上有了铺子,还能住人,等收拾好了,随时都能去镇上住几天。
这一阵子,为了新铺面装修的事,她日日都要去镇上盯着。
今天从镇上回来,她准备去看看地里的土豆长得怎么样了。
还没走到地方,她走得有些快,没注意到脚下的石头,不小心崴了下脚。
她疼得忍不住皱眉,看到不远处有棵柳树,她慢慢挪了过去,准备过去稍稍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