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喉结色气地滚了滚,望着星瑜的那双眼睛连眨都不眨,透着病态的欲求。
“嗯。”
竟然直接承认了。
星瑜无语至极,冷笑出声,掰着手指头数落他。
“我之前说了,我喜欢话多外向,脾气好不黏人的,你看你哪一点符合?除了吃醋时话多些,每天只会说‘好’、‘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摄魂的人偶呢。而且你看起来乖巧实际上非常固执,不想听的话总是假装听不到,还特别黏人,总想把我绑在你身上。”
生病的人似乎都会变得任性些,连塞缪尔都是这样。
他唇角扬了下,轻笑。
“一点都不符合。可那又怎样,我就要缠着你,我会永远缠着你的。谁靠近你,我都会不择手段杀掉。”
星瑜听到这一番话,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像是被吓到的小猫。
“你说什么?”
塞缪尔似乎破罐子破摔了,又重述了遍。
“无论是朋友,还是爱人,我都想成你为唯一的那个,谁靠近你,我都会除掉他们。这样就算你讨厌我,也只能注视我,与我说话。”
星瑜摇了摇头,非常淡定地说道。
“你要是真的这样做,我永远不会理你的。”
说完,星瑜转身离开,想要将熬好的药汤从火上取下来。
只是刚转身,手腕就被粗粝的大手扣住了。
塞缪尔赤裸着上身,喘着粗气从后背抱住星瑜,胸膛的温度毫无阻隔传入星瑜的后背。
他心跳的好快,紊乱又失序,像是彻底失了态。
“你去哪。”,声音压抑又震耳欲聋,几乎是低吼了,滚烫的呼吸扑在星瑜的耳畔。
刚刚还在任性地发疯,现在又脆弱到几乎要碎掉。
星瑜无奈,侧身仰头看他,脑袋靠在他的胸口。
“药汤好了,为你取药啊,都半夜了,我能去哪?丢掉你跑掉吗?”
塞缪尔红着眼眶,将脸埋在她的后颈窝,眼泪啪嗒嗒落了下来:“对不起,不要把我刚刚说的话当真,那都是做不了数的胡话,不要厌烦我。”
星瑜叹气,抬手轻蹭了下塞缪尔的侧脸。
“乖乖回床上等我给你端来药喝掉好不好,你想要的回答我明天早上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