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贾家办葬礼,咱们要不要去?要是不去,往后在院里,恐怕不好和大家相处。” 娄晓娥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何雨柱身旁,手指下意识地揪着衣角。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双腿高高翘起,手里摆弄着收音机,听到娄晓娥的话,他 “啪” 地一下关掉收音机,抬起头,笑着摇摇头。“不去。你想想,之前秦淮茹为了自家那点事,三番五次算计我,差点搅黄了咱们的好事。就冲这,我可不想再跟他们有啥瓜葛。再者,贾张氏和秦淮茹这婆媳俩,心思多得像蜂窝。咱们要是去了,指不定又掉进她们的算计里,到时候有苦都说不出。上次我拒绝帮他们操办丧事,现在去参加葬礼,他们肯定以为我后悔了,往后还不得变本加厉找我麻烦。葬礼上肯定人多嘴杂,那些人就喜欢在背后嚼舌根,咱们去了,没准儿就成了他们的谈资。平日里咱们和贾家本就没多少来往,没必要为了一场葬礼去凑热闹。与其去听那些虚情假意的安慰,还不如在家舒舒服服待着,落得清闲自在。”
娄晓娥听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慢慢坐在床边,双手托腮,陷入了沉思。她脑海中浮现出贾家婆媳之前的种种行为,觉得何雨柱说得在理。“行,听你的,咱们不去了。” 娄晓娥抬起头,看着何雨柱说道。
与此同时,贾家院子里,葬礼正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秦淮茹和贾张氏身着孝服,跪在灵堂前。秦淮茹低着头,时不时用手帕擦拭着眼角,肩膀微微颤抖;贾张氏则目光呆滞,望着前方,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
三大爷闫富贵在院子里背着手转来转去,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贾家的布置。“你看看,就这葬礼,得花不少钱吧。要我说,他们家也太铺张了。” 闫富贵一边说着,一边用胳膊肘碰了碰身旁的邻居。邻居附和道:“可不是嘛,不过人家有钱,咱们管不着。” 闫富贵听了,撇了撇嘴,心里想着自己随的那五分钱,肉疼得厉害。
“哟,三大爷,在这儿聊什么呢?” 二大妈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闫富贵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就说贾家这葬礼太铺张,咱们平时省吃俭用,他们可好,丧事都办得这么阔气。”
二大妈听了,皱了皱眉头,说道:“人家也是没办法,毕竟是自家的事,咱们就别瞎说了。”
闫富贵还想再说什么,可看到二大妈的表情,把话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