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何雨水咬着“哥”字,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像嚼碎了带刺的铁蒺藜,带着无尽的恨意与决绝,“我那二十八斤粮票,该还了吧?”她的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何雨柱。
何雨柱手一抖,火钳上的火星子“啪”地溅在补丁上,瞬间烧出个焦黑窟窿。他脸色一变,慌乱地强装笑脸,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说啥呢!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
“一家人?”何雨水猛地扯开衣领,锁骨下三枚青红烫疤在煤油灯下泛着诡异的光,那光,如同鬼火一般,映照着她狰狞的面容,“腊月二十八你把热饭盒扣我脖子上,说‘秦姐家小当等着粮票换奶糕’,这也是一家人该干的事?”她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委屈,仿佛要将原本的发展中所受的委屈都一股脑地宣泄出来。
火钳“当啷”坠地,那清脆的声响,和原本的发展中傻柱听见秦淮茹哭声摔炒勺的声音如出一辙。何雨柱盯着那烫疤,喉结上下滚动,活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何雨水冷笑连连,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她从棉袄夹层摸出牛皮本,每一页边角都画着扭曲的粮票图案,密密麻麻的字迹里,藏着三大爷用她的粮票换红星二锅头的罪证!那字迹,是她一笔一划写下的,带着她的愤怒与不甘。
“你看看!”她抖着账本,字字如刀,每一刀都狠狠地砍在何雨柱的心上,“布票给秦淮茹做棉袄,工业券换许大茂的手表,现在连粮票都要吞!是不是等我饿死,好把房子腾给秦家?”
她的眼神中,满是轻蔑与嘲讽,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何雨柱被逼得连连后退,后背撞上冰凉的铁锅,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他慌乱地伸手想抓妹妹肩膀,想要解释,想要挽回,却扑了个空。
何雨水利落地躲开,眼神中满是畅快与得意,心里忍不住想笑——这只纸老虎,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原本的发展中,她被他们耍得团团转,这一世,她定要让他们知道,她何雨水可不是好惹的!
“我去派出所报案了。”何雨水甩出折成蝴蝶状的回执,那手法,是原本的发展中娄晓娥教她叠布票的。如今,这小小的回执,却成了她反击的利器。她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