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切的想要辩解,带着哭腔哽咽道:“没…不…不是……没有…”
乔瑾瑜恨不得伸手去捂住妹妹的嘴,唯恐她说话不过脑子。
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方便做得太明显。
那样做,岂不是更惹人疑心?似是在昭告众人,此地无银三百两。
无论是出于维护妹妹的名声,还是为了自己的名誉不受牵连,乔瑾瑜都做不到冷眼旁观 ,于是强行打断对方的质问。
“这位女同志,话别说得那么难听。你们同为女性,应该互相体谅才对,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乔瑾瑜声音冷冽,半眯着眼,眸光似刀剑,煞气冲天。
他罕见态度这般强硬,乔嘉懿也被吓得一激灵,捂着嘴止住哭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乔瑾瑜向来惯会装好人,披着温良君子的外皮,在外表现得谦逊有礼。
这般极致反差还真是罕见。
迫使乔嘉懿混乱的大脑,也终于冷静下来,开始认真思考。
妇联干事下意识后退几步,避开乔瑾瑜的眼刀子。
她也知道发生这种事,家属心里都会不好受。说不准还会情绪崩溃,把气往她这个无辜群众身上撒。
刚才乔嘉懿抬头的瞬间,瞥见哥哥看向她的眼神很是复杂,似乎承载了千言万语,未能宣之于口。
经过这么一打岔,她那榆木脑袋总算是开了窍。
明白了哥哥的意图,强忍着心底的不舍,把罪名往对象身上推。
“我不是故意未婚先孕,我是被人强迫的。”
谎话说出口,对乔嘉懿来说,好像并不费力。她本就天性利己,随口瞎编的本事,早已炉火纯青。
等话说出口,成为既定的事实,才开始转动脑筋。
心底充斥着心虚惶恐,还有一丢丢苦涩。勉强控制面部表情,眼角眉梢都向下耷拉,形成可怜巴巴的苦瓜脸。
身形却与之相反,挺直佝偻的脊背。
像是故意摆出这副姿态,来维持摇摇欲坠的脸面,佐证刚才口供的真实性。
闻言,病房里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强迫女同志,这可是犯罪。
只是很多女性碍于脸面,打落牙齿和血吞,根本不敢宣扬出去,生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