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欢儿在后面喊道,正欲追去,仁波切拉住她,示意她不要担心,然后紧随其后追了过去。
二人一前一后,跑到不远处的河边,篝火的余光照亮了这片空地和月下闪着银光的湖水。
岚萱静静地站在河边,不争气的泪水又涌上眼眶,她强忍着泪水,看着静静的河面。
“公主,你怎么了,我看你刚才不是玩的很高兴吗”仁波切站在她身后,轻声问道。
“谁让你跟过来的,我不想看见你,你走,你走呀”岚萱突然对他大喊道。
仁波切见她如此气恼,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她了,又不敢再张口说话,怕又惹恼了她,只呆呆地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岚萱见他呆愣在原地,更是气恼,走上前去,用一双粉拳不停砸着他的胸膛,哭喊着:“仁波切,你真是个混蛋,都是你害得,你把我害惨了,我恨你,我恨你”
仁波切见她流泪烦恼,顿时心疼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挺着胸膛,呆立原地,任她捶打。
哭喊捶打了半天,岚萱见他一句话也不说,更是来气,再也禁不住满腔的话语,全部倾倒出来,
“仁波切,为什么你要把我带回来,我不想和亲,我不想去西域,我想我的母后,想我的皇帝哥哥,我的嫂嫂了”
仁波切听到她的哭诉,顿时理解,一个金枝玉叶的大国公主,从未出过远门,哪里受得这长途之苦,已经离宫五六日了,离开富丽堂皇的宫殿,温暖舒适的闺阁,怎会不想家,不想自己的亲人,是自己大意了,没有想到这一点,而且由于自己的阻拦,她逃婚计划失败,定然恼怒自己,想到这里,仁波切说道:
“公主,既然你想家了,你就哭吧,好好的大哭一场,但是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我仁波切,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永远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半分委屈和伤害,我阿哥他是个好人,他也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爱护你的”
听到此话,岚萱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问道:“仁波切,我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波贡,偏偏是他的弟弟”
“公主,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