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一颗次品七品的淬灵丹，已经拥有了很高的价值了。”石头回答道，同时又很纳闷，莫离说的殃及池鱼，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自己根本没听过这个说法？
见莫离像是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回复，石头只得轻声将呼喊递进莫离的脑海里。
“莫离，你怎么了。”
“我有种预感，明天过来，这些锅里面，说不定都不是次等九品的淬灵丹。”莫离回过神来，便准备离开。“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虽然石头已经明确的告诉莫离，从仙宗上万年炼丹的结果来看，炼丹是个概率问题，但是莫离坚信，炼丹绝对不可能是个概率问题那么简单。
所以，他打算继续实验，用更多的实验数据，来寻找炼丹的本质。
石头并未挽留莫离，有件事情他并未告诉莫离，主要是不想打击莫离的信心，只得心里默默叹气。
“但愿莫离明天来之后，不要信念崩溃啊！”
石头的担忧不无道理，所有的锅里，莫离都是用的蓝果麦草。
而蓝果麦草、陈艾、鱼腥草这三味灵药，号称炼丹杀手。
这三味药，并不会引起炼丹失败，但是会大大增加炼制次品九等淬灵丹的几率。
这也是仙宗几千年实践而来的经验，所以，早在几千年前，仙宗基本便舍弃了这三味灵药炼丹了。只有宗门新弟子练手时，才可能用这三味灵药了。
感受着莫离离开的背影，石头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莫离的希望恐怕是要破灭了，别说明天淬灵丹全都不是次级九品，能有一颗不是，就已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