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怎么回事,不是2015年的时候不是治好了?
白泽:其实去年复发过一次,治疗后,当时没什么问题,疫情的时候,都防护的好好的,也没出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不好了,医生说她身上血特别少,随时可能一觉睡过去。
秋雨:会不会是造血干细胞的问题,我记得二婶年轻的时候一直贫血。
白泽:我也是这样觉得,但是我妈身体太虚了,中医应该是可以调理,可是哪里有厉害的中医,去医院都是输血输血,根本不起作用。
秋雨:我这边有点钱,我给你打过去吧,你去医院问问哪里有不错的中医。
秋雨其实也是四年前在鹅城买的房子,她前年还跑去种菌子卖,生意还不错,每个月能赚大三万,毕竟她一个人做,这个收入对于一个农村里走出来的女孩子来说,其实混的算是非常好的。
但是她婆婆王凤琴从来不给她带孩子,她为了赚钱,小儿子一岁的时候送到自己亲妈童玉兰那里,每个月给她妈2000块钱,大儿子她自己接送,因此存了一笔钱。后来小儿子也要上幼儿园了,请保姆她不放心,只能被迫停了菌子生意,重新干老本。
白泽:姐,我不要你的钱,我有,而且我爸钱也够,我就是心里难受绷不住,想跟你聊聊。
秋雨心里五味杂陈,有些感慨,同时也有些复杂:其实我知道,二婶复发很大原因和奶奶有关,我无法去评价她,毕竟我是她带大的。但是客观去讲,对二婶确实不公平,小时候你是你外公外婆带大的,堂弟虽然是奶奶带,但是看护不太仔细,在他三岁多的时候,都哭出问题了,后面还去看医生。
听我妈说,奶奶这几年闹得挺厉害,白天睡觉,晚上大半夜闹腾,我家起码有我爸围着她打转,二叔虽然干建筑的,但是听说近几年经常去马来工作。家里顾不到,二婶又老实善良,可能就一直迁就着奶奶,每天睡眠不足,身体就养不好。虽然两家轮流,每家半个月照顾着她,但是长此以往,对身体影响肯定很大。
奶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