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扉间看见了桌上的信封,这是无忧留给他的。
扉间颤抖的打开了信。
展信佳
扉间,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和斑还有泉奈离开了。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实在没有勇气当面和你说这些话。
我无法眼睁睁看着斑被村子排挤,看着他带着满心失望离开,你和柱间还有村子,可斑只有一个人了。
这些日子,我看着他被村子误解,被族人背弃,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
你说宇智波是隐患,可在我心里,斑只是个渴望被认可的人。
我知道这会让你失望,但我必须这么做。
这些年承蒙你的关照,每一次低谷时的陪伴、每一场深夜长谈,都成了我生命里最珍贵的光。
请别为我担心,离别不是终点,只是换一种方式成长。
往后山高水长,愿我们都能在各自安好,若他日重逢,再把酒言欢,共叙旧情。
勿念,珍重。
——无忧
他抚摸着落款处的“无忧”二字,墨迹在纸面晕开小小的涟漪——那是写信人滴落的泪,此刻却灼烧着他的掌心。
“扉间?”柱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推门时带起的风将信纸掀起半角。
看到弟弟苍白的脸色,柱间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目光扫过信后,他的脸色一变,“无忧她……”
“让她走吧。”扉间忽然开口,“她有自己的选择。”
柱间张了张嘴,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
“她会回来的。”柱间轻声说,与其说是安慰扉间,更像是说服自己。
可扉间只是沉默着将信纸折起,收进袖中。
此后的日子里,扉间愈发沉浸于政务,柱间看着弟弟忙碌的身影,眼底是化不开的担忧。
另一边
无忧和斑还有泉奈踏入了荒无人烟的群山。
斑伫立在断崖边,猩红的写轮眼警惕地扫视四周。
“别动!”无忧扯了扯泉奈胳膊上渗血的绷带,指尖触到潮湿的温热,“伤口裂开了,得重新包扎。”
泉奈下意识要抽回手臂,却被她攥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