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愿和旁的男人有所牵扯。
兰容听后就大跨着步子朝外走去。
谢紫芸小跑着跟上。
不愧是当年上过战场的人,且对魏王府极其熟悉,兰容一路抄小道而行,有时快走有时暂时停下驻足,竟是把一路上的人都避开了。
他带着谢紫芸,一路没遇到任何人的,就到了外院的一个小院子里。
这儿不过三四间屋子大小,昏暗黝黑。
谢紫芸虽然没有去过王爷的幽然轩,却也知道这个院子绝对不是那里。
看着院子里不过两三盏灯亮着,根本无法照全整个院落,大部分地方都黑黢黢的看不清楚细节。
进了屋里,更是如此。
里头没有点灯,只有屋檐下灯笼的晃动光亮照进里面,可以看到太师椅上端坐的男人身影。
魏王殿下坐于前方,声音很沉:“你找我有事?”
问的便是刚刚进屋的谢紫芸。
在王爷刚刚开口的时候,兰容已经快速退出了屋子,悄然离开前院,继续回到欣悦院守着去了。
谢紫芸回头看了眼闭合的屋门,莫名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福身说“是”。
“找我有何贵干。”修泽钧问。
谢紫芸忽而有些后悔,要不要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可是不说的话……
她总觉得那东西被玷污了。
明明是他从不离身的玉牌,明明是他身边人见到后都能知道是他所有的东西。
如今却被一个女人随便的带在了身上!
而那女人还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不过是为人妾室、怀了别人孩子的!
谢紫芸一想到这儿,就深吸口气,下定决心说道:
“王爷,乔姨娘身上藏有旁的男人的物件。我是您带入王府的,既是知道了这件事,就没有不告诉您的道理。”
修泽钧便笑了。
“仔细说说。”他道。
王爷平和的语调给了谢紫芸莫大的勇气。
她快速说道:“乔姨娘让两位绣娘量体裁衣的时候,曾把罩在外面的外衫脱了下来。我当时看到了,她挂在脖子上的玉牌。那是、那是齐王殿下的!”
太师椅上的男人没有作声。
他只抬指轻叩椅子扶手,发出有节奏的轻轻的哒哒声。
谢紫芸继续道:“五殿下一直把那玉牌挂在身上,从不离身。见那玉牌犹如见到五殿下。他既是从不离身,又怎会随意送人?想必是乔姨娘自己把那东西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