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挫你锐气啊!”
“可把我推坑里了啊!”
“你这个‘推’字可不对,是跳,你自己跳进去的!”
“那……还收我吗?”
“收,为什么不收?我天衍可不怕他天御,更不会向邪恶势力低头。”
“放心吧,有我罩着,随你造!呵呵……”
陆沉狐疑的看了看天衍老祖,总感觉这老头有些幸灾乐祸。
事了二人上路,直奔大燕国都燕京。
至于陆家,虽然高层死了七七八八,但有陆然这个硬招牌,其他家族也不敢对陆家做什么。
甚至不少家族见他们虚弱,出人的出人,出资的出资进行帮助,很快就能恢复元气。
但,陆然的亲人及聚集在他周围的陆家长者全被撸了个干净,这梁子算是结大了。
一个是血脉被剥之仇,一个是不共戴天之仇,会碰出怎样的火花?
赤霄城很多人都在观望。
燕京城,西城一家府邸书房,一位儒雅公子听着下属汇报,放下了手中卷轴,笑道:
“都快把脑袋呆得不灵光了,终于有事可干了,呵呵……”
属下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不用说,这个陆沉要倒霉了,而且是大霉。
眼前这位公子看似人畜无害,实则谈笑间就会让人灰飞烟灭。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引起他的兴趣,哪还了得?
而且在他震惊的注视下,邱公子竟在桌子上一抹,铺开一张卷轴,上面都是关于陆沉的介绍。
……
一路上,两人行进不疾不徐。
陆沉边走边炼化万象熔炉里蓄积的能量,有种突破到气涌境七重的趋势。
天衍老祖也没理会,实则心头美的不行。
捡了个宝,没白瞎这段时间的劳累。
进入燕京,最后两人在一个荒坡前停下。
陆沉用力揉揉眼,险些暴走。
断壁残垣间歪着一块掉漆匾额,勉强能辨出“天衍学院”四字。
山路野草蔓生,很多石像斜插土中,有持剑问天的,有举刀力劈者,英姿不凡。
剑意、刀意、枪意等凌乱不堪。
大殿瓦顶漏光,冷风穿堂而过,刮得墙角蛛网瑟瑟发抖。
“这就是天衍学院?”陆沉嗓子都直了。
“不懂了吧?这叫返璞归真!”天衍老祖踹开吱呀作响的殿门,惊起梁上一窝灰鸽。
“返个屁!”陆沉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