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咋呼呼的!”江获屿眼里写满嫌弃,伸手在空气中拍了拍让他坐下,“不偷你那条了,我偷那条2个亿的。”
“你偷那玩意干嘛啊!”秦远坐下后又往江获屿的方向侧了侧,“你要是缺钱跟哥说,哥有的是钱。”
江获屿眼底闪过一道光,又马上故意把脸绷得极紧,嘴角往下沉,“你再给我打岔试试!”
秦远刚发出一个气音就被他打断:“你就说有没有可能?一个字,还是两个字。”
秦远慢悠悠地往后一靠,双手张开放在椅背上,稍一松懈就露出了他在酒吧里惯有的坐姿。江获屿朝他的小腿踢了一脚,他才坐直起来。
温时溪眯了眯眼睛,似乎明白了秦远为什么会是这副违和的模样。江获屿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假装若无其事地摸了摸后颈。
秦远一抬头,就看见这两人别别扭扭的模样,心里不由得起了几分顽心。
“我有个想法,”他招招手,指着江获屿旁边的位置,“温经理坐过来。”故意将嗓音压得很低,“我觉得吧……”
他嘴里像含着一口水,温时溪根本听不清。明明知道秦远是故意的,自己却无计可施。犹豫了一下,还是挪到江获屿身边。
刚坐下,江获屿左臂一伸,擦过她后背的衣服布料,就这样撑在了她旁边的坐垫上。没有直接触碰到她,却用气息将她整个人笼住。
温时溪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江获屿“嘶”了一声,身体挺直起来。腰间在隐隐作痛,手臂却没有收回去的意思。
秦远假装看不见这两人的“打情骂俏”,清了清嗓子,“除非顾问、客人、保镖相互勾结,不然偷不走。”
温时溪身体前倾,语速很快,却字字清晰,“那偷了之后要怎么带走才不会被人发现?”
见她这么认真,秦远不禁感到疑惑,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移,忽然瞪大眼睛,“你们两公婆……”江获屿瞪了他一眼才改口,“你们俩不会真的要去偷项链吧!”
江获屿将身后的抱枕砸到他身上,“回答她的问题!”
秦远暗骂一声,死舔狗!“那肯定是得有保护装置,刮花就贬值了。”
“拿着保险盒走出来太显眼了。”秦远不知不觉就加入了“偷盗”队伍,仔细帮他们思考该怎么偷,“要不直接戴在脖子上,光明正大走出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