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柳一看,心又提起来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瞧着朝她跑过来的画柳,秦绾有些不好意思了。
“快放我下来。”
季虞白唇一勾,“这门口人多眼杂,若是传出去就是欺君之罪,夫人还是忍忍吧。”
说罢,季虞白按着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有了前两次的凶险经历,画柳直接掉起了眼泪。
“小姐,你不要死啊,求你了。”
秦绾朝她使眼色,压着声音道:“别喊了。”
画柳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还在哭。
“她没事。”季虞白只是冷睨了她一眼,画柳瞬间就不哭了,怔怔的看着秦婠。
将军府的马车
高大,季虞白抱人弯腰轻松进入马车,将秦婠放在软椅上,他后背已经起了一层汗。
他目光如炬,一寸寸的落在秦婠身上,收回刚才说的话。
她可不瘦,肉都藏在了衣服里。
秦婠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她摸了摸脸,也没什么脏东西。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白夜在外面询问了是否回府,得到季虞白的肯定后,马车动起来。
“没什么。”季虞白撩开衣袍坐下随口问道:“你的骑射是跟谁学的?”
“我哥哥。”秦婠苦笑了一声,“之前我娘亲让我学琴棋,我不愿意,就想骑马射箭,还是秦池阳说,我若是听娘亲的话,他就教我学骑射。”
没想到多年前学的那些东西,如今就派上用场了。
季虞白淡淡的道:“那你学的还是很认真,看你的骑射比你哥还厉害。”
秦婠的眸子一亮,“你跟秦池阳很熟吗?”
“算不上熟。”季虞白拎过旁边的茶壶,倒了一杯水,“只是偶尔目睹过他的风采。”
秦婠抿唇想笑却笑不出来,她看着季虞白,千言万语哽在嗓子里说不出来。
“难看。”季虞瞥了她一眼,也给秦婠倒了茶水。
“有什么不妨直说。”
秦婠迟疑了半晌后道:“秦池阳跟你关系好吗?”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之前她老是听秦池阳念叨起一个人。
长得帅,文采好,而且骑射超级厉害,日后,他一定要去他的军营,当他的手下。
每每听到秦池阳说起的时候,她都气鼓鼓的不服,“天底下,娘亲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