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见状,理不直气也壮的将被子蒙到他头上,随即从床上下来后说着。
“谁让你抱我的?你抱我,我摸你,这叫有来有往!我记得某人好像挺乐意,挺享受的!你要不乐意,晚上睡觉别抱我。”
好烦!
笑得这么勾引人!
说她手不安分,她又没乱摸,也就是摸两下腹肌而已,明明是安分得多了。
可不跟某人一样,大猪蹄子到处乱摸!
一点都不安分!
恐怕都不知道‘安分’这两字,怎么写?
话落也不等他的回应,便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接着开始拿起牙刷,挤上牙膏刷起牙来。
此话一出,季景琛拉开蒙在头上的被子,望着她去卫生间的背影,没有任何思考,当即不假思索地拒绝着。
“不行!”
随即起床跟进卫生间里,从背后抱住她,又将头埋在颈窝处,紧接着仿若撒娇般地继续说着。
“没有不准你摸!你都已经三天不准我亲你了,不能再让我不抱你!那样我会死的,知道吗?你忍心那样吗?”
听到他这软软的声音,江夏顿时便被拿捏得死死地,要问天底下能拿捏她的是什么。
一是小钱钱,非常多的小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