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和我两个巴西的!”
朱宁霍看着场中那球似乎仍然运转通畅,不消自己和桑帕约添砖加瓦,便追问:“到底是什么赏赐?”
“说是如果你我表现出色,可以效法伊塞克湖那样给我们解锁一点关于亚马孙河的地图!”
朱宁霍眼睛登时放出狂热的神采:“此言当真?”
桑帕约耸耸肩:“虽说黄气飞没有透露过风声,他这个队长恐怕还是不敢拿这种事开玩笑,惹毛了我们,可以拉着他和蹴帝对质的!”
朱宁霍正觉此言有理,便听刘静的哨子响了,之前隐约听到本方队员的惨叫声,转头一看,却是孙否倒在地上似乎正在痛苦的呻吟。
刘静小跑过去冲着已经在一旁站起的哈坎一张黄牌,哈坎倒是一脸受之无愧。
桑帕约问最近的水剑王:“什么情况?”
他这么堂而皇之地暴露自己开小差,水剑王虽然极度不满,但对方可是当打的洋大人,地位尊崇,他可不敢得罪,便老老实实说:“他是先铲到球,但是后续动作没有收全,我感觉是故意伤人。”
桑帕约不禁多看了一眼,那表情分明透着我信你个鬼的意味。毕竟以他们这么暴戾的个性,真故意伤人哪能这么安之若素?
水剑王被他这般怀疑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故意伤人是不假,但搞的确实不凶,他们又没教练,估计是看着要崩盘了强行制造一个暂停,他好交代些什么。你看这队医还没进场呢,很要耽搁一会功夫——”
再没说下去,因为看见哈坎在领了黄牌后就全速冲向在土全半场的唯一队友——辛斯特,扬手就是一记耳光,紧跟着一顿歇斯底里的咆哮。
卫佳皇目瞪口呆:令师博哈尼连他雷扎伊前辈的损招也教给你了吗?你沉默了半天,一出手就是窝里斗么?
彭俏杰问郑掷亿:“我的神通差点意思,你能听清他在说什么吗?我连他的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郑掷亿回过神来:“我倒是听的清楚,只可惜他说的不是汉语,应该是当地的民族语言。我的神通似乎离翻译又差点意思。”
哈坎不愧是现在的沙雅最有威信的人。虽然不知道他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明显辛斯特逐渐面有惭色,低下因当众被打耳光后变得更加倔强并屈辱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