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
“没关系，我们可以查后台记录。”
气氛骤然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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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你的意思是……他已经……”李阳低声问。
“差不多了。”我点头，“但他背后的人是谁，这才是关键。”
我调出模拟器的数据分析结果，结合最近三个月的文档访问日志，终于锁定了几个可疑点。
“这个人很聪明。”我指着屏幕，“他知道我们设置了诱饵信息，所以一直在隐藏自己的行为模式。但有一点他没想到——我们在测试环境里放了一份假协议，只有真正关心项目核心利益的人才会去翻看。”
“也就是说……”李阳明白了。
“对。”我点头，“他不仅泄密，还试图掩盖痕迹。但他不知道，那份假协议里埋了追踪码。”
“太狠了。”李阳忍不住笑出声，“林哥你真是把人玩明白了。”
“这不是玩，是生存。”我淡淡地说，“在职场上，你不主动出击，就只能等着被人干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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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我把陈磊单独叫到了办公室。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我给你两个选择。”我靠在椅背上，语气平静，“第一，坦白一切，我会考虑保你一份工作；第二，继续装傻，我会把证据交给董事会，到时候不只是你，连带着你背后的主子，都会被踢出星云。”
他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开口了：
“是张铭……他联系我，说只要帮他传点资料出去，就能帮我调岗到天启那边。他说你在走钢丝，迟早得摔。”
“然后呢？”
“然后我就……我也没想到他会让我传这么核心的东西。”
我冷笑一声：“你以为他真会带你走？你只是个工具人罢了。”
陈磊脸色惨白。
“现在，我要你做一件事。”我盯着他的眼睛，“你回去之后，继续假装没事发生。我要让张铭知道，这次是他失算了。”
他愣住：“你……你不打算揭发我？”
“揭发你有什么用？”我耸耸肩，“我想让他亲自尝尝，什么叫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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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会议室时，大家还在等待结果。
“处理好了？”李阳问。
“差不多了。”我笑了笑，“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张铭以为他赢了。”
“什么意思？”
“他以为我们内部出了问题，会陷入混乱。”我扫视全场，“那我们就顺势给他制造一点混乱。”
“你是说……将计就计？”
“没错。”我嘴角扬起，“既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