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办公室门口，手里还握着手机，那条匿名短信的余温仿佛还在指尖。
“Project-Z的真相……比你想的更复杂？小心身边的人？”
这话说得像在暗示什么，但又像是故意制造焦虑。我不信鬼神之说，也不信什么阴谋论，可今晚那条短信、电梯灯闪了一下后熄灭的画面，却让我心里莫名有些发毛。
李阳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林哥，你真觉得这事只是巧合？”
“不是巧合。”我低声道，“但现在最重要的是高层那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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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收到赵敏助理的消息：
＞ 林野先生，原定于今日与赵总的项目交流会因临时安排调整，暂定延期。具体时间另行通知。
我盯着屏幕看了几秒，眉头越皱越紧。
昨天饭局上，赵敏对我的态度明明还算友好，甚至抛出了“如果你的目标不只是做一个产品经理呢？”这种试探性问题。
现在突然取消会议？
事情不对劲。
我立刻拨通了李阳的电话：“昨晚那条短信的事先放一边，我现在要查清楚高层对Project-Y的真实态度有没有变化。”
“明白。”李阳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紧张，“我这就去调监控邮件和内部通讯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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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李阳就给我带来了结果。
“王志远那边态度没变，还是支持你的。”他一边翻资料一边说，“但赵敏那边……她昨天晚上跟张铭单独见了一面。”
我心头猛地一沉。
张铭？那个已经被边缘化、几乎从Project-Y核心圈退出的男人？
“他们聊了什么你知道吗？”
“不清楚。”李阳摇头，“但我查到，张铭最近频繁接触法务部周总监，还有几位之前不太站队的中层干部。”
我捏紧了拳头。
张铭果然没闲着。
他不可能甘心自己被我一步步逼退，尤其是在Project-Y已经进入成果落地阶段的关键时刻。
他这是要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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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我在会议室门口撞上了赵敏。
她正和几个高管低声交谈，看到我时，眼神明显闪了一下。
“赵总。”我主动打招呼，“关于Project-Y的阶段性汇报，您看什么时候方便？”
她微微一笑，语气却冷了几分：“林野啊，目前公司事务比较繁杂，等有空再说吧。”
说完，她便带着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