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下呻吟喘息时,哄你唤一句夫君都难如登天,叫起他来却是柔情似水。”
“明明认出了我,还敢跟他继续婚仪。好胆。”
“怎么,沈玉衡就那么好么?”
南玄景说完,将她压在喜床上,强硬的将身体与她紧贴。
“登徒子!放开我!”
江安宁死命的挣扎,生气的脸蛋染上薄红。
“别动了。”
南玄景的声音里带上一丝喑哑,暗含着警告。
每次碰到她就跟灌了药一般。
怎么可能认不出她。
而感受到熟悉的火热硬物后,江安宁僵在原地。
“江,安,宁。说说看,你用了什么手段,能够入我梦中,如今又在这里欲拒还迎?”
南玄景咀嚼着她的名字,大掌扣住她的头,不允许她有丝毫逃避。
“不…不知道。你认错人了……”
江安宁惊惧之下,只顾得上摇头。
南玄景勾唇,另一只手摸上她的细腰,来回摩挲。
“本王替你回忆一下,你是不是就知道了?”
感受到自己腰间的系带缓缓滑落,江安宁脑袋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呼唤着沈玉衡的名字。
“阿衡哥哥,救我!”
南玄景皱起眉头,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红唇,低头含住。
那吻凶狠极了,带着浓浓的掠夺之意,让江安宁几欲窒息。她的哭喊被压抑在喉间,却呜咽着不愿放弃最后的挣扎。
她的手胡乱挥舞,在南玄景的脸跟脖子上留下道道抓痕。
见他不为所动,更是狠了心,寻到机会用力咬住侵入口中的舌头,顷刻间嘴里血腥味弥漫。
男人吃痛松开手,而江安宁,她抓住机会当即缩到了床榻一角,手中拔下鬓间锋利的长簪,对准了他。
南玄景用指腹拭去嘴角血渍,目光幽深的盯着床上的一小团。
一定没人告诉过她行猎的规则。
当一只小白兔落入陷阱后,乖乖呆着不动才能有一线生机。越是挣扎,后果越惨烈。
随着南玄景一步步靠近,安宁捏着簪子的手越来越抖。
“你别再过来了!”
“那诡异的怪梦非我所愿。我心中也只有阿衡哥哥一个人。”
“大齐律法严明,我已与他成亲,夺妻辱妇乃极刑之罪。如今你闯入洞房欲行不轨,我伤了你,京都府也会判我无罪!”
南玄景挑眉,就在江安宁以为他会勃然大怒的时候,他竟笑出了声。
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