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是恋人,假的。
他永远把她当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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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海风中,沈棠站在套房门口,指尖抵着门板,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这次真的还是老样子吗?她的服软、她的让步才能换来和解?
她带着委屈和不甘推门而入,却被眼前的景象钉在原地。
厉川半靠在床头,整个人像是被蒸熟的虾,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连鼻尖都透着粉色。汗水浸透了他的睡衣,布料黏在身上,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
他的呼吸又急又重,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下颌处悬着,要掉不掉。
沈棠突然想起敖管家的话——
“易感期从第二天开始会到达顶峰,所有感觉都被放大,细密的针扎仿佛被开肠破肚,而只是温柔的安抚却能带来极度的舒适。”
厉川察觉到沈棠的存在,涣散的目光勉强聚焦,嘴唇动了动,却依旧没有半句软话,而是倔强地将头扭到另一边,整个身体背对着她。
沈棠真给气笑了。
她拄着双拐走到床边,刚想开口说句软话,就听见厉川沙哑的声音——
“走开。”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