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极光研究所的教授突然举手，他的平板电脑上显示着昨夜的观测记录："但张大师，你们用'善念值'净化恶念数据的过程，在物理学上该如何解释？"张三昊笑了笑，示意萧凡打开直播后台，屏幕上跳出全球善念值的实时地图，每个光点都标注着具体事件："东京小学生给南极科考站画的护身符开罗面包师捐赠的抗冻酵母里约热内卢的街头艺人用桑巴舞步组成的祈福阵"。
"这就是解释。"林晚秋推了推眼镜，身后的大屏幕亮起脑电波图谱，"当人类产生善意时，大脑会释放特定频率的脑电波，这种电波能与量子态产生共振。我们做过实验，一百人同时专注于'守护'这个念头，产生的能量足以干扰小型磁场——这就是'意念移物'的科学版。"她展示的对比图里，祝由术的"安神咒"与核磁共振仪的镇静波段惊人相似。
观测站外突然传来惊呼，众人涌向观景台，只见永夜的天幕中，极光正组成巨大的法轮图案。尼玛卓玛合十行礼，法轮吊坠与天幕共振出嗡鸣："这是极地善念镜的回响，它在告诉我们——所有生命的善意，都会被宇宙记住。"雪地上，昨夜决战残留的冰裂纹里，竟长出了淡绿色的苔藓，每片叶子都顶着冰晶组成的"善"字。
萧凡突然举起手机，《破冰大作战》的更新公告弹出："系统已解锁'全球守护模式'，玩家每收集100点善念值，就能为南极科考站捐赠1小时的供暖能量。"他的直播间瞬间涌入十万人，弹幕里混着各国语言的"666"和"阿弥陀佛"，有人刷火箭，有人发极光照片，还有人分享自己刚做的好事——"帮邻居铲雪算不算善念值？"
张三昊的骨传导耳机突然震动，是龙虎山天师府发来的加密信息。他走到僻静处解锁，瞳孔骤缩——天机罗盘的宇宙星图上，太阳系边缘的某个坐标正发出红光，附带的文字显示："检测到非碳基善念波动，疑似外星玄门信号。"雪地里，他上午埋下的三派精魂碎片之十——刻有"极"字的北极星吊坠，正透过冰层发出幽光。
"该开个线上发布会了。"张三昊回到会议室时，萧凡已经架好了多语言直播设备。林晚秋的团队在调试全息投影，准备展示"基因咒与植物检疫的共通性"——用3D动画演示如何用符箓原理检测外来物种。尼玛卓玛正对着镜头练习中文："……就像企鹅会互相取暖，人类的善意，也能跨越冰雪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