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谢云清接过本子，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顾承霄也接过来，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
【卧槽！居然有粉丝偶遇！这是什么神仙运气！】
【姐妹！快！帮我要个签名！不，帮我要个亲亲！】
女孩拿到签名，激动得快要哭出来，她旁边的朋友连忙推了她一下，小声提醒：“照片！照片！”
“啊对！”女孩这才反应过来，“那个……可以和你们合张影吗？”
“当然。”
开口的居然是顾承霄。
他主动揽过谢云清的肩膀，将人带进怀里，那姿态，充满了占有欲。
“谢谢！谢谢你们！祝你们蜜月快乐！永远幸福！我们不打扰了！”
两个女孩心满意足，九十度鞠躬后，捧着手机和签名本，压抑着尖叫跑远了。
谢云清有些哭笑不得，他撞了撞身边男人的胳膊。
“顾总，挺享受啊？”
顾承霄低头，看着他。
“我享受的，是她们承认你是我的人。”
【救命！顾总情话技能点满了吧！太会了！】
【学到了学到了，以后表白就这么说！】
【那个粉丝姐妹！你是我的神！回去赶紧把照片发超话啊！】
入夜，华灯初上。
两人来到了战神广场。
远处，埃菲尔铁塔如一个钢铁巨人，静静矗立。
晚上整点，铁塔上的灯光会开始闪烁。
距离下一个整点，还有十分钟。
谢云清拉着顾承霄，在广场的长椅上坐下。
“闭上眼睛。”谢云清忽然说。
顾承霄挑了挑眉，虽然不解，但还是依言闭上了眼。
谢云清从口袋里，掏出了昨天在跳蚤市场淘来的那个银质挂坠盒。
他打开盒子。
里面，已经被他悄悄镶嵌上了两张小小的照片。
正是昨天在自助照相馆里拍的。
一张，是他亲吻顾承霄侧脸时，男人错愕又泛红的耳朵。
另一张，是两人对着镜头，一起做着鬼脸的滑稽模样。
他将挂坠盒的链子，轻轻戴在了顾承霄的脖子上。
冰凉的金属触碰到皮肤，让顾承霄的身体微微一颤。
“好了，睁开吧。”
顾承霄睁开眼，低下头，看到了胸前那个小小的挂坠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