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杰辉和陆志廉都是聪明人，破案能力强，分析能力也一流，一点就明，不需要秦天赐把所有证据都摆出来。
特别是刘杰辉中途接了个电话，是刚回到警局的方洁霞打来的，提到了蔡先生！这和秦天赐说的完全对得上，所以他们现在只能信他的话。
客厅里的气氛有点沉重，陆志廉这两个当警察的似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秦天赐则耐心地等着他们消化这些信息后开口。
不一会儿，陆志廉开始行动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刘杰辉，叹了口气说：“就算知道了主谋是谁，可那些证据已经足以让刘sir定罪了。
就算能拖一拖，他这个总指挥的位置也保不住了，估计今天中午就得换人。”
“秦先生，刘长官现在自己也一堆麻烦，我呢，就ICAC调查组一小兵，好多事真帮不上什么忙。
说到许正阳先生，他那身份挺特别，能在香江把自己的活儿干好就不错了。
咱仨对秦先生来说，到底有什么用呢？或者，您找咱们来，是想干什么？”
秦天赐笑了笑，坐回位子上，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张大白纸，往桌上一铺。
关键时候到了，他拿起笔在纸上圈圈画画，画出个三角形来。
三角形的三个角上分别写了三个名字：蔡元祺、张国民，还有那个没提名的**。
蔡元祺和**之间还连了条线，写着李家俊。
张国民底下还列了两个名字：杨倩儿、黄文彬，还有个蒋天养！
……
秦天赐指着黄文彬的名字讲：“黄文彬是蒋天养在香江卖**的中间人，通过他和杨倩儿，咱们能给张国民定罪！”
“那时候张国民犯了两条大罪，一是**，二是贩卖**。
给张国民介绍杨倩儿的是蔡元祺。
你们觉得张国民会不会给蔡元祺点甜头，也就是贿赂？这事归ICAC管。
对了，蔡元祺手下有家公司，控制着香江警察部的第三代安保系统！”
“先把张国民逮起来，逼他去告蔡元祺。
你去跟他聊聊，再派人查查他那公司。
我猜得没错的话，刘长官刚被撤了总指挥，接班的肯定是**。
我让这家伙去对付李家俊这个刺头。
这样一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三角形的两边直接对准蔡元祺，什么难题都能搞定！”秦天赐一脸严肃，用手指轻轻敲着蔡元祺的名字，在空中比划了个三角形，香江的局势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