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此刻也缩在她身后,小脸憋得通红,心里直打鼓:“奶这是被逮住了吧……要不我上去帮她抢回来?可我一出手肯定被人看见……”
徐峰看着母子俩心虚的样子,心里一阵冷笑:这贾张氏仗着自己是寡妇,就想在院里横着走,还想赖在他头上,今天不把她的嘴堵死,以后还不翻天?
他忽然大声道:“行啊,既然你说我冤枉你,那咱们就叫个明白。二大爷,你最公道了,帮我主持主持,让她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咱全院的人瞧瞧,这钱到底是谁的!”
二大爷眼皮一抬,故意拉长了声音:“贾张氏,你听见没?徐峰都让你拿出来了,你要真是清清白白,还怕啥呢?”
贾张氏额头汗珠一颗颗往下掉,心里又急又恨。她恨徐峰步步紧逼,也恨自己昨晚手快了那么一瞬,早知道就不贪这点小钱。可现在要是交出来,不光全院的人笑话她,许大茂这种爱嚼舌头的更得拿她说一辈子。
她忽然一拍大腿,嗓门拔高:“我就知道你们全院都盯着我这个寡妇欺负!一个个联合起来想整死我啊!我兜里是我自己攒的买针线的钱,你们都想冤枉我!”
说完她“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手还死死护着口袋,哭得又凄惨又带点气势。
徐峰冷眼看着这一幕,心里思忖:这老娘们还真是有手段,哭得跟天塌了一样,想用这一招糊弄过去。可他已经下定决心——今天必须让她服软,不然以后自己屋里的东西迟早被偷个精光。
院子里的人开始小声议论,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看好戏的兴奋劲儿。何雨柱抱着胳膊笑道:“我说贾张氏,你哭得再厉害,钱要是你的,拿出来给大家瞧瞧也能证明清白啊。”
贾张氏哽咽着瞪了他一眼,心里暗恨:“就你嘴碎!”
正在这时,徐峰忽然上前一步,俯下身压低声音:“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钱放地上,咱俩私下了了这事,我不让院里人笑话你。可你要是还赖,我现在就喊大家来搜。”
贾张氏心头一颤,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棒梗也在她身后小声道:“奶,要不……算了吧……”
她咬着牙,心里翻江倒海——要是不交,怕是今天真的翻不了身;可要是交了,脸面也算彻底丢光。
就在她咬牙犹豫的当口,院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有人说笑着进来。
她心里一紧,想到如果再有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事情会更难收场。
院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阵阵笑声和说话声,一股寒风夹着灰尘卷了进来,吹得贾张氏的破棉袄角“啪啪”作响。她缩了缩肩膀,心里像揣了一窝耗子,七上八下。
先走进来的,是易中海,他一边抖着身上的雪屑一边喊:“咋啦咋啦,大早上就这么热闹?吵得我屋里都听见了!”
他话音刚落,就瞧见贾张氏坐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一脸,手死死捂着口袋;徐峰则抱着胳膊,冷冷站在一边,旁边许大茂和何雨柱一副看戏的姿态。空气里那股火药味,就算眼神再钝的人也能嗅出来。
易中海眉头一皱,心里瞬间明白了几分:“哼,这老娘们八成又干出啥丢人的事了。” 他故意压低嗓子:“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