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吓得紧紧抱着奶奶的腿,声音发颤:“奶……奶,咱回屋吧,别惹他生气了……”他心里满是害怕,他知道这个男人一旦发火,绝对不是他们能承受得起的。
徐峰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撕裂的衣服,冷笑一声:“好啊,贾张氏,你这可是自己找的。”
他缓缓走近一步,脚步沉稳,像压在她心口的石头。贾张氏的背脊本能地一凉,但嘴硬的劲儿还在:“你……你敢动我试试!老娘喊一声,全院子人都得来评理!”
徐峰眯起眼睛,忽然俯身靠近她耳边,低声笑了笑:“你喊啊,看谁信你。你撕了我的衣服,谁先理亏,你心里没数吗?”
贾张氏心里一颤,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的气势被压了下去,可怒火仍在胸口翻滚。她不敢再扑过去,但眼神里透出怨毒,恨不得能生吞了徐峰。
许大茂不知什么时候又凑在门口,手里晃着马灯,见状笑得肩膀一抖一抖:“哎哟,徐峰,你这运气也是够背的,衣服都让人撕烂了,哈哈哈哈……”
徐峰头也不回,冷冷瞥了他一眼:“再笑一句试试?”
许大茂打了个寒颤,马灯晃了一下,讪讪地缩了缩脑袋。他心里虽然怕徐峰,但看热闹的心思仍旧压不住——今天的院子,比过年还热闹。
贾张氏一边被恐惧压着,一边又被羞辱点着火,突然又“哇”地哭了出来,声音尖厉:“天理何在啊!欺负我一个老婆子,你不得好死啊!”
徐峰眼神一沉,心里闪过一个恶念——他得让这老太太彻底记住今天,不然这种疯劲迟早还会蹦出来。
他缓缓抬起手,指了指地上的湿泥:“跪下,把你刚才弄脏的地面舔干净,我或许还能当什么都没发生。”
棒梗吓得脸色惨白:“不……不要啊……”
贾张氏整个人僵住了,心里的羞耻和愤怒几乎把她烧透,但面对徐峰冰冷的眼神,她竟然感觉背脊发凉,手心里全是冷汗。
院子里的空气像被浸了水一样凝固,连风声都透着压抑。昏黄的灯光下,地面泥水反着冷光,贾张氏站在那儿,嘴唇发抖,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疼。
“你……你休想让我干这种事!”她声音尖厉,像是破裂的瓦片,可底气明显不足。
徐峰缓缓蹲下身,手指抠着被撕裂的衣襟,抬头盯着她,目光冷得能冻人:“你以为我跟你闹着玩呢?今天要么你跪,要么……”
话还没说完,徐峰猛地抄起地上湿漉漉的破扫帚,在她脚边狠狠一甩,泥点子四溅,溅得棒梗裤腿上都是。他吓得猛一缩,差点跌坐在地。
“奶……咱回屋吧……回屋吧……”棒梗哆嗦着拉她袖子,小眼睛里全是惊惧。他从来没见过徐峰这个样子,就像一头被惹怒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