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的,脸……都枕麻了。
甚至开始怪花美人腹肌太硬。
一面又感叹花美人的腹肌够辣够性感,尤其腹部那颗小痣,添香添色。
她贴在上面,随着他的呼吸,上下极细微的起伏。
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且有一种,想要去看他下半身的执着。
江献晚竭力忽视脑子中‘深海巨鲸、撼天摇地’,八个大字。
既要守着徒儿该有的道德和节操,云为泽又嘚吧个没完,看起来大有一副,与自家兄弟促膝长谈,彻夜不眠的架势。
花不休也不阻他,只一味的喝酒,偶尔轻应一声,算作回答。
给江献晚都听的感动坏了。
这俩兄弟……感情可真好。
江献晚欲哭无泪,几次示意花不休找借口离开,然,后者根本不看她。
更对她的戳戳点点,浑不自知一般。
江献晚又戳了一下他的小痣,绝望摆烂。
并试图转移一下总忍不住瞅花美人腹肌的注意力。
闻着空气中清淡的酒香,咽了咽口水,拿手又悄悄戳了一下花不休……张开了嘴。
啊?
花不休:“……”
搭在膝头的手肘一落,瓶口一歪。
江献晚凑上去喝了一口。
云为泽:“……”
他五指微蜷,虚虚掩了掩唇瓣,努力将目光投向远处林间。
眼角余光却始终注意着另一边。
帝隐方才也想跟着来的,但觉得他们兄弟二人可能有话要说,转身去查看结界。
云为泽委实不敢想,四人在水潭中坦诚相见的模样。
心中又忍不住生出一种复杂,和一点微妙的感觉。
凤仪的心思他如何不知。
对江献晚来说,凤仪又何尝不是最特别的那个。
师徒之名是屏障,却也只是时间问题,和一个打破壁垒的点而已。
这般细细想下去,难免想到那晚他们在江献晚院子,她说的那句“两个自然吃的下”。
云为泽只觉耳根子有些热,眸光一斜,又瞥了他哥一眼,似乎根本未发觉他哥明明只饮了几口,酒却很快没了的奇怪。
顺手再递给他一壶。
“尝尝这个,甜的。”
劲头很足很足的灵酒,他的珍藏。
江献晚酒量虽不错,不过……
云为泽咬了咬唇瓣。
不知她此刻是何种模样。
该不是……没穿吧……
待会儿喝醉了,又是什么模样……
花不休低眸看着手中那壶,看似寻常,实则化神期修为的修士喝上一口,就能撂倒的酒,不悦地斜乜向云为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