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怎么帮它们吸死气?
累死了谁来带它们遛弯?
顿时心虚后悔的不行。
都怪它们,好久没这么单纯,放纵的奔跑过。
好像一下回到小时候,爹娘带着,不用为食物发愁的快乐时光。
长大之后,每日不停的厮杀,不是在捕食,就是在被捕食的路上,哪里有机会开开心心,什么也不想的撒欢玩闹。
一只刚做母亲不久的异兽,自责而怜爱地去舔她的脑门。
瞅瞅这娃瘦的,天可怜见,在它看来,还是个小崽子呢。
江献晚:“……”
小崽子。
见过她这么大的小崽子吗?
你们要不要再母爱泛滥一点,干脆给她洗个澡得了。
脸埋在青草里,一动不动,躺尸的人影一哆嗦,反手推开它。
“有口水!”
花不休:“……”
后一步赶到的帝隐和云为泽:“……”
他们要吓哭了好吧。
自责的口水差点从眼里流出来!
三人在确定能保证江献晚安全的近距离范围,默默站定。
只是,各个的脸色仍是遏制不住,有些苍白。
兽兽们:太好了!她没死!
一只巨大毛绒的爪子,当即摁了她肩膀,开开心心……朝她脑袋狂舔了几下。
有口水舔的才顺溜!
其他异兽有样学样,纷纷热情地围过来舔她脑瓜。
吓死兽了,差点把她给压成人肉馅饼。
蓝宝:“……”制止不了一点。
这是它们大部分异兽表达爱的一种最直白的方式。
尤其这种充满母爱父爱的狂舔,还是对自个崽子的那种。
这是把江献晚当成自家崽了?
要不……它也过去舔一下?
感情深,口水闷。
江献晚头都没抬,幽幽的声线,没有一丝起伏,“蓝宝……敢伸嘴你就死定了。”
它还想把辈分来个超级加倍,当她爹?
再说,它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鸟了?
蓝宝:“……”失望的缩回尖喙。
想起起不来,推又推不开,被迫洗个头的江献晚,绝望的把脑袋扎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