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您一身那位是钟千黛,她父亲钟生豪当年是您亲自报警送进去的。判了无期。”
墨景舟面上无波无澜。
秦楚淡定地继续汇报,“至于护住她的那个女人,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宋景棠。裴先生接受封闭治疗那段日子时候,反复画过她的肖像…”他顿了顿,补充,“怕是有上千张。”
墨景舟:“……”
原来是她。
裴度的那片逆鳞,他回来第一天就碰上了。
有意思。
另一边,黄老板剜了眼醉醺醺的钟千黛,虽然有点窝火,但他看出来池郁和宋景棠都不好惹,冷哼一声,“钟千黛,你行!我们来日方长!”便带着手下走了。
苗苗担忧道:“景棠姐,千黛姐这样子也不好走太远,得找个地方让她醒酒,清理一下。”
池郁提议:“我在附近的御神山酒店长期预定了套房,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让钟小姐先去休息。”
宋景棠略一思索,也只有先这样了。
“那就麻烦你了。”
“不会。”池郁深深地看了宋景棠一眼,“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那我先去开车,你们扶她下来。”
等池郁走后,苗苗按捺不住八卦的心。
苗苗:“景棠姐,这位池先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