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看着他指尖夹着的那张白色烫金的小卡片，它看起来和高级经理人的名片没什么区别，只是从外表看不出任何能够辨认身份的符号或文字。
但是，她为什么要收这张名片呢？
她淡淡抬眼看向方照，她对这种善于伪装的家伙没有好感，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方照身上有一种让她不快的气息。
大概是气场不和。
见寒江没有要接下名片的意思，方照笑意不变，压低了声音。
“哦，你也许在想，我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要来找我？”
“嗯。我知道李彦的异能去哪里了，这个理由够吗？”看着寒江的表情随着他的话语微变，他愉悦地眯了眯眼，似乎还嫌不够，又添上了另一重筹码：“又或者，是谁转移了花蛇的诅咒？”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他松开两指，任由那张卡片掉下栏杆，在半空中变成了一只白色的蝴蝶，绕着两人飞了一圈，落在了寒江的上衣口袋上，消失不见了。
寒江这才真正认真地看向眼前的男人，她压低了眉眼，眼神泛冷。
“你是谁？”
“我？我是你在找的人。”方照却看向了公寓入口的方向，嘴角缓缓勾起。
寒江顺着光照的视线向下看去，正好看见房东夫妇走进了公寓。
大概是经历了丧女之痛的缘故，房东太太看上去比她的实际年纪要苍老一些，她提着一袋子水果，一进门看到公寓内的几人，先是招呼了几句，将水果拿出来拆分在了吧台上。
抬起头对二楼的寒江亲热地说：
“抒意，上次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