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变态。”
南哥放下了床帘，让大家不用再直面小猫的尸体。
“谁会做这种恶心事？”南哥骂道。
但这里只有他们四个和薛静，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有意无意地瞟向薛静，话里话外的意思相当明显。
薛静却仿佛没有察觉到南哥的视线，她也看见了小橘的尸体，受到惊吓般地捂住了嘴，目光却若有若无地看向了管苗苗。
寒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事实上，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相当明显，一看就是有话要说。
寒江没有让她白白表演，轻轻握了握管苗苗的手，问薛静：“静静，你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吗？”
“我……”薛静看了一眼管苗苗，像是有所顾虑。
管苗苗不明所以，她沉浸于失去小橘的悲伤，混沌的脑海中恍恍惚惚也意识到了杀害小橘的人很可能是薛静，想要上去抓住她问个清楚。
薛静却害怕地退后了一步，撞倒了入门处堆放的一摞箱子。
“啊——”
薛静失去平衡摔在了箱子堆里，箱子也被打翻在地，里面的东西滚落出来——
是几张花色不同的猫的皮毛，还散落着大大小小的动物骨头。
“这，这是？”南哥看着那些骨头和皮毛愣在原地。
方照蹲下去摸了摸皮毛，捡起了一块儿骨头端详了几秒，抬头对几人微妙地说道：
“都是真的。”
不是玩具，也不是仿真皮革。
是真的来自动物身上的皮毛和骨头。
管苗苗看着那堆东西，表情已经变得一片空白。
薛静慌忙从皮毛堆里站了起来，躲在了方照身后的位置，仿佛终于鼓起了勇气，坚定地说道：
“管苗苗，不要再装了。”
方照感觉到衬衣后摆传来被拉扯的力道，扯了扯嘴唇，眼神冷了下来。
不经意地往旁边走了一步，躲开了薛静的依靠。
薛静没在意他的动作，飞快地暼了管苗苗一眼，就害怕般的移开了目光。
口中的话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我早就注意到了……你刚搬过来的时候，带了三只猫吧？上上个月少了一只，上个月又少了一只，小区里的小猫也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