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问他，没问你。”沈修肃语气不好。
沈修远不再插嘴。
“你哑巴了！”沈修肃低吼，手里拐杖跃跃欲试要朝沈适扔过去。
沈卫国发话：“急吼吼的干什么，听孩子解释。”
沈适深呼吸一口气，抬眸正视对面。沉默了很久吐出两个字：“巧合。”
“什吗？”沈修肃大怒，拐杖敲击地面发出急促的撞击声。“你的解释还没有我问的长？”
沈珒欲言又止。
沈适说：“我跟念念认识就是因为她长得像宋凝，这样的解释够明确吗？”
“你……”沈修肃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沈珒忙走过去给他大爷拍背顺气。
“大爷，您别这么急。哥的解释是合理的，遇到跟故人相似的人，谁都会多看几眼。”
沈修肃双目圆睁，“那是多看几眼吗？那是娶回家又跟人家离了。”
转头看向沈适，怒斥：“你真是无耻至极，我问你，你到底喜欢谁！”
沈适深深叹气，很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爸，这样的问题有意义吗？”
“你……”沈修肃被沈适噎得说不出话。
“爸～”沈适语气软下来，“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我跟您保证，会跟宋凝好好过日子。”
沈修肃嗤笑，“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就算你能保证，宋文甫也不会相信。”
“大哥…”沈修远忍不住开口，“自家人就别再为难适儿了，孩子心里苦。”
“他有什么苦，咎由自取。”沈修肃说。
最疼那一刀，往往来自于最亲近的人。沈修肃的话让沈适不自觉收紧拳头，反驳的话呼之欲出，想到父亲的身体，又忍住了。
这一切都被沈珒看在眼里，沈珒替沈适辩驳，“大爷，感情的事，没有道理可讲，分分合合本就是常事。我哥的情况宋凝都清楚，既然两人决定在一起，咱们自家人就别再为难他们了。”
沈修远附和，“大哥，誉儿说的对，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好好过日子才重要。”
“好好过日子？”沈修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斜着眼藐视沈适，“他能好好过日子吗？他是好好过日子的人吗？”
沈适终于压抑不住了，低吼着反驳：“我怎么就没好好过日子了？什么叫好好过日子？像你们一样，整天为了权势地位打破脑袋、互相算计就是好好过日子？”
顿了顿，又说：“你们那不叫好好过日子，叫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