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两杯手磨咖啡，加冰不加糖。
两人坐沙发上，都显得各有心事。
夏若瑶继续道：“现在公司里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失去工作的是自己，可想而知，你选择回来其实并不是很明智。”
许池从刚才会议上就看出来了，气压低得要命。
“所以我现在是那个站在台前表演的丑角，很多人都在等着看我的好戏，是吗？”
她一回来，就已经知道很多老员工对她怀的敌意是因为当年萧以川因为她辞职的事。
自从换了大中华区CEO后，中华区分公司的业务就一直处于低迷状态，除去市场疲软问题外，和公司高层决定的发展方向也有很大关系。
夏若瑶问：“许池，你知道前任业务总监跑去了哪个公司吗？”
许池喝了口咖啡，又冰又苦，还是拿铁好喝。
她垂着眸，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溯川户外……幕后老板是萧以川……”
自从她到巴黎后，她就没有再见过萧以川。
只有每年过节，他总雷打不动地发来节日祝福语，和那个一直不变的问题。
——“许池，春节假期愉快！今天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