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楚周、沈凡沈从之就这么看着姜棠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被推进诊室，气氛莫名的凝重。
特别是沈凡，在那诊室门关上的那一刻，内心复杂得要命。
最终，许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定，上前一步和楚周并排而站后，清了清嗓子，“楚先生，趁着这个时间，能否跟我这个大老粗聊两句？”
楚周闻言，侧过头对上沈凡，微微颔首，“可以。”
这个态度，说实话，在以往是非常少见。
谦逊有礼。
给沈凡的感觉根本就不似外界传闻的楚周那样，什么不近人情，什么不苟言笑。
其实沈凡不知道的是，楚周的这个态度，完全是因为姜棠。
片刻，中医学研究院大院的花圃边上，两道高大的声身影相对而站。
楚周看着眼前显得有些局促的沈凡，率先开口，“不知沈先生找我是？”
沈凡有一肚子疑问，却不知从何说起。
纠结了一下后咬咬牙，也没管那么多，“楚先生我刚刚跟你说了，我一个大老粗，没什么说话艺术，所以等下若是得罪你了尽管对着我来就行。
不关棠棠和从之他们两人的事。”
楚周点头，“嗯。”
得到他的保证，沈凡再也没有纠结什么，一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楚先生你不是有未婚妻吗？我都听棠棠还有沈从之他们说了。
如果真的是你这样出现在我大外甥女的身边是什么意思？”
沈凡看着像是完全豁出去了，双手叉腰，说完这些不等楚周反应，又接着追问，“我很感激你不管是昨日还是今日的帮忙，但是我个人认为，你这种有未婚妻的人是不是得避点嫌？
我大外甥我没发觉有什么问题，这孩子品性好，绝对不会不要脸不要道德去靠近你。
反观你，我不太懂。”
沈凡的话说到此结束，开始打量着楚周，试图想要在他身上读懂些什么。
然而下一秒，楚周的一个动作让沈凡更加的看不懂。
只见上一秒还身姿端正的他朝他鞠了个躬，“不好意思沈先生，一切都是我的问题。”
鞠个躬本就给沈凡整不会，这会还说这样的话，让原本就一脸懵的他懵上加懵。
“不是，你这是干啥呢？咋还鞠上躬，我这可是受不起，别，别...你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