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也不能盲目进攻。”应龙沉声道，“归墟深处的结构我们并不熟悉，贸然深入，恐怕会有去无回。”
“那就派探子进去！”烛龙怒吼，“总不能干等着吧！”
“谁去？”玄女淡淡反问，“你能保证活着回来？”
一时间，大殿陷入沉默。
空气仿佛凝固，只有炉火噼啪作响。
“我们不能再内耗。”女娲终于开口，“联盟的意义，就是集众人之力，共抗外敌。但现在，我们连第一步都迈不出去。”
“问题不在联盟。”鸿钧老祖看向众人，“而在信任。”
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心，激起层层涟漪。
“你说什么？”九尾狐眯起眼睛。
“我不是质疑谁的能力。”鸿钧老祖环视四周，“但我可以肯定，有人不愿意全力参与这场战斗。”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你这是什么意思？”应龙站起身来，“你怀疑我们有内鬼？”
“我没说有内鬼。”鸿钧老祖语气平静，“我只是提醒各位，不要让私怨影响判断。”
“呵。”烛龙冷笑，“说得好像你自己就没打算拼命似的。”
“够了！”女娲猛地拍桌，声音如雷霆炸裂。
众人安静下来。
她缓缓站起，目光如炬：“我们现在没有时间争论谁忠谁奸。归墟那边已经开始吸收能量，黑暗信徒也在集结。如果我们不能统一战线，就只能等着它一步步蚕食我们的世界。”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不奢望所有人都能同心协力，但至少，我们必须有一个明确的行动计划。”
“我可以带队深入归墟。”老君祖忽然开口，“只要给我足够的支援。”
“我也去。”伏羲毫不犹豫。
“我和你们一组。”九尾狐笑了笑，“毕竟，我喜欢热闹。”
“那我负责防守。”鸿钧老祖缓缓道，“如果你们失败了，至少还有退路。”
“我来调度资源。”玄女补充，“后勤不能断。”
“那我们就这么定了。”女娲点头，“各司其职，不再争论。”
就在众人准备散会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