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之前袁成钢所说的话确实深深触动了他的内心深处最为柔软的部分。
这个问题就像是一块巨石般沉重地压在他的心头,使他无法喘息,迫切地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阮初夏心疼地看着眼前的萧知禹,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除非……”
她刚想说出那个不情愿承认的事实,突然间听到了门外传来了细微的响动声。
那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足够敏感的阮初夏捕捉到了。
意识到可能有人靠近,她立刻停下了口中的话,并且迅速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此时此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防备。
“谁啊?!”
阮初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
门外空无一人,似乎连个影子也没有留下。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阮初夏闻到了空气中熟悉的香味,那种甜丝丝的味道让她心中微微一颤。
这是整整一百年都很流行的雪花膏的味道,她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最火的香真牌奶香味。
这种雪花膏在她们这个圈子里非常受欢迎,而她身边用这种味道的人只有袁舒英。
她脸色阴沉地关上了门,用力推了一下,确认锁好后才松了口气。
转身走到萧知禹床边坐下,目光中带着些许担忧,“我们刚才说的话恐怕被袁舒英偷听了。”
这事儿可大可小,如果只是她一个人知道了,随便她怎么搞都无所谓。但如果她散布出去,虽说不会带来多大的实际影响,但会损害萧知禹的名声,让大家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没关系,就算她真的说出去了也不怕,别人说说又不会怎么样。”
萧知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试图让她安心。
他的语气尽量轻松,但眼神里却有着明显的不安。
他虽然这么说,但他脸上的表情可没那么轻松。
换作哪个男人知道自己没法生育会被所有人知道,心情肯定好不到哪儿去,更何况像萧知禹这样特别在意面子的人。
他知道这不仅会影响他在家庭中的地位,也会在社会上给他带来极大的困扰。
阮初夏顺着他的语气安慰他,“也许她不会说出来,毕竟......”
她本来想说是袁舒英喜欢你,但是觉得现在不是开这种玩笑的时候,于是换了个话题,“但她可能会告诉袁里长,要是袁里长知道了......你父亲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