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怎么了?”
“那昭凰公主还敢杀人不成?”
“我听说有人在尸崖看到有传染源被抛了下去,不会就是简和舒仁那两家人吧?”
红狐听到了那个猜测,当即表现得神情悲恸地点点头:“就是他们。”
“嘶——!”
一众雄性们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昭凰公主居然这么狠,竟敢把雌性丢到尸崖下面,这是犯罪!”
“连杀两个雌性啊,那恶雌简直疯了!”
“这么恶毒的雌性,就算手里有药方,也一定不会救我们的。”
“不行那就抢过来!”
“她那五个兽夫可不是吃素的,更何况她手里还有那么大个乌龟壳,还有元晶炸弹!”
“是啊,咱们冲上去岂不是死路一条?还是得想个更稳妥的法子。”
这时,不少雄性的视线,又都重新投到了首领的身上。
那意思不言而喻。
还不等红狐骂街,就有嗓门大、脑子转的快的雄性,已经喊出了大家的心声。
“首领啊,怎么能让一个废物恶雌如此猖獗?”
“就是啊,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那药方怎么可以握在一个如此自私自利的恶雌手中?咱们就该打破她的乌龟壳,让她把东西交出来!”
……
众兽人的气焰越来越嚣张,反正人多势众,对付一个废物而已,怕什么呢?
只要不让他们上,死伤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只要药方能到手,煞瘟的危机能够度过,还能解决掉一个大麻烦,他们只需要动动嘴皮子,表表态而已,何乐而不为呢?
能被派遣过来开会的,原本就都不是什么有大格局的雄性兽人。
大家都是夹缝中生存,无所不用其极的货色,谁还不知道谁呢?
红狐被他们气得不轻,但也从中找到了平衡的点。
是啊,去把昭凰公主的乌龟壳给破了,这一点看起来很难,但架不住人多势众嘛!
红狐不遗余力的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煽风点火。
一回不成,那就两回!
两回不成,那就再来一回!
反正就是动员大会嘛,他只需要出一张嘴,有什么开不起的?
等煞瘟变得越来越严重,波及到他们自己身上。
他倒要看看,到时候着急的又会变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