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追一问,白玦反倒不看她了,而是抬头望着上界,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才道:“今日是你的生辰,可有许下什么愿望?”
“愿望?”
“没有。”予追不假思索地回答,“在了望山的日日夜夜都很好,我无所求。”
白玦听了,收回目光,“可终有一天你会踏出了望山,你肩上还有重任需要承担。”
“那就愿我剩下的平淡日子更顺遂更长久些。”
言罢,微有醉意的予追起身,却又听白玦说:“你不再多问问吗?”
“知道的越多,就越烦恼,现在还不到时候,没必要。”
踉踉跄跄地回了屋,她暗叹晚间的风当真是清爽,似乎脸没那么烧了,不过……
“紫镯啊紫镯,你说我还能在这了望山待多久?”
“我真的不想出去,不想面对众仙神的议论,不想过痛苦日子,你说我是不是很胆小怕事?”
“书里讲,这样的人拈轻怕重,遇事就逃,不仅成不了才,还会受唾弃和鄙视。”
予追放下手,她自知紫镯回答不了她的问题,可也只能这么倾吐心事了。
而驾着腾云冲回太初殿的天启,刚落地,紫涵就小跑上前问:“予追神尊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