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皮笑肉不笑的回答:“不知道。”
上一世他到现在确实不知道。
王婶:……句句有回应,事事无着落
李妩拎着东西进来了,觉得屋中气氛好像稍显凝固,管他呢,她累的不行了,张口喊道:“王婶,搭把手啊。”
“你这什么东西。”
王婶接过一看,酒壶,小刀,白布,油灯,疑惑的问着:“这用来干啥的,这是?”
李妩言简意赅,“治病。”
李妩拿着小刀,将刀子烧了一下,然后放到水盆里冷却,等差不多了,李妩拿起来擦干,满脸凝重,看着陆辞:“我剐了。”
陆辞突然想到上一世,李妩也曾给他刮过烂肉,不过没那么温柔,而是将他绑在床边,手起刀落;陆辞当时还以为这是李妩新琢磨出来折磨他的法子,明明痛的要死,最后昏厥过去也咬着牙没出一声。
陆辞凝视着李妩,思绪飘回前世,那时的李妩,可未如此紧张,又或许,只是自己当时未曾察觉,念及此处,他不禁勾唇笑起来,轻轻应了句:“嗯 。”
李妩看了这白痴一眼,他是不是吓傻了,知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剜他的肉啊,还笑,她自己都觉得疼。
王婶看着李妩拿着刀,满脸惊恐:“李妞子,你要干啥?”
陆辞帮她回答:“刮骨疗伤。”
王婶骇然:“这哪成,要死人的啊。”
陆辞摇摇头,明明是在回答王婶,眼睛却看着李妩:“不会,书上看来的。”
李妩受到鼓励,拿过一边的酒壶,递给他:“喂,喝一口,喝醉了就不疼了。”
陆辞觉得喝不醉的,他堂堂寺卿大人,哪那么容易喝醉,完全忘了现在这副年少的躯壳还没喝过酒。
陆辞还是接过,咕咚咕咚的灌了好几口,毕竟是真的疼,能麻痹一点也行,发现这糙酒比普通的酒烈了许多,几口下去,倒也生出些壮士断腕的豪情来了:“来吧。”
李妩看他如玉的面上都红了,想必是醉了,醉了好,醉了好,递了一卷布给他:“疼就咬着,不怕丢人就叫吧。”
陆辞还是笑,脑袋昏昏沉沉的,觉得李妩怎么变温柔了,有点委屈的开口:“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她上辈子都是直接把他硬绑在床边,不管他死活,后面直接给他疼的昏死过去。
李妩听不懂,她一直是这样的,只当陆辞说胡话,然后一狠心,将烈酒倒在那条烂腿上。
她年少时,被拘在家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