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村。
“别动,别叫。”
“该死的臭婊子,装什么,浪货。”
陆玉刚掐着人,女子想喊,可被人死死掐着,喉中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外头的雨很大,雨声掩盖了女人痛苦的哀嚎。
陆玉刚提起裤腰,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啐了口,“呸,又不是第一回,矫情什么?”
陆玉刚坐着喘口气,今真是个好日子,雨大,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实在适合做些好事。
“行了,别装得要死要活的样子,你早就是老子的人了。”
“你要敢声张出去,我杀了你。”
不过,陆玉刚心中倒是半分不怕,李妩若是敢说,早在农社节过后就说了,何苦等到现在?
陆玉刚悄悄来了李妩院子一角,李妩这房子先前垮了是他修的,陆玉刚特意留了个活门供自己进出,连李妩都不知道。
陆玉刚将院墙一处撬开,自己钻了出去,随后又将撬下来的石头归位,陆玉刚邪笑着舔了舔舌头,哼,先前还以为没机会得手,果然,人呐,还是得耐心等着。
等人走了,床上的人坐了起来。
李妩将衣服穿好,痛苦的蜷缩成一团,无声哭着。
——
“欸,那是什么?”
“好像是个人?”
“去瞧瞧。”
……
晨雾还没散,陆辞已经到了李妩门前,喊了两声屋中还是没人应,陆辞不免有些心慌,
“李妩?”
屋中毫无动静,陆辞又叩了叩门,指节敲在冰凉湿滑的院门上,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李妩?”
她是不是生气了?她先前翻他的院子他都不计较了,她为何还生他的气?
陆辞不知为何,心头慌极了,李妩去哪了?
昨日那般大的雨,她为何还要出门,可是病了?
陆辞回想着李妩昨夜看他的眼神,那般可怜的模样,心头便如针扎一般难受。
陆辞拍着李妩院子的木门:“李妩,李妩,我来同你道歉,我先前不该对你冷脸,你在家吗?”
没人应。
陆辞的心猛地往下沉,慌意顺着脊椎往上爬,陆辞用力撞着木门,哐当的声音将隔壁王春花吵了出来。
“陆辞你叫魂呐,喊喊喊,这一大早的,瞎囔囔什么?”
陆辞面色惨白的看向王婶,看得王春花不由一愣,陆辞脸色白得像纸,连嘴唇都在抖,怎得瞧着要哭的模样?
王春花打开自家院子的门,朝着陆辞走了过来:“你找李妞子?”
“婶子,昨夜李妩屋中可点灯了?”
陆辞昨夜在窗前守了一夜都没瞧见李妩路过,现在慌得手心都在颤。
王春花皱眉,昨夜那般雨大,谁还在院中坐着,皆是早早进了屋,老早就歇了,李妩……
谁知李妩家中有没有点灯。
这时,村中起了喧哗,吵吵闹闹的,听的陆辞心中更加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