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雨季,鹰江水流湍急,再加上夜里看不清,杨非雨在鹰江里漂了十几里,才抓住机会游上了岸,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凌晨三点多才回到了风清堂。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药丸,塞进温文儒嘴里。
过了几分钟,温文儒慢慢睁开了眼睛,“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杨飞雪笑嘻嘻地说:“温总,你已经死了,这是在阴曹地府。”
“小杨?怎么是你?”温文儒吃惊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杨飞雪啊,你不认识我了?”杨飞雪说,“温文儒,你不会真的以为凭一条破项链,就可以让我对你俯首帖耳吧?要不是为了找到何道人,本姑娘才懒得陪你演戏呢。
“你要是聪明呢,就把何道人的下落告诉我,本姑娘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你要是不说呢,不说呢。表哥,他要是不说怎么办?”
我说:“不说就把他阉了,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