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一个阴差进来,“司公,阴差集合齐了,请司公训示。”
阴阳司公站起来,“左无咎、赵明志,你们随我出去指认阴差。”
我出去一看,阴阳司门口乱七八糟站了足有几十名阴差,刚才在府门口拦住我的那十几个也在。
我和赵明志挨个把所有阴差认了一遍,根本没有那两名阴差。
阴阳司公一看我的脸色,知道没人,“所有阴差都在吗?有没有请假的?”
“有,马无福和牛少?两个人说是家里有点事,回去了。”一个阴差答道。
阴阳司公脸一沉,“大胆,去把他们给我叫来。”
不一会,两个阴差灰溜溜地来了,低着头站在门口不说话。
我和赵明志一看,“司公,就是他们两个把赵明志扔到了忘川河里。”
“你血口喷人,我们两个刚才在酒店喝酒,什么时候去忘川河了?”一个阴差抬起头怒视着我。
我也怒视着他,“哪个酒店?老板叫什么?敢让他们来对质吗?”
“我,我喝多了,记不得了。”阴差愣了一下,支吾道。
我说:“怕是说不出来吧。司公,我救赵明志的时候,在他胸口踹了一脚,请司公脱下他的衣服验看是否有伤痕。”
阴阳司公下巴轻轻一扬,两个阴差跑过去,不由分说就把他上衣扒了下来。只见胸口上一个端端正正的脚印,已经变得乌黑一片。
阴阳司公冷笑一声,“马无福,你自己说说,这个脚印谁踢的?”
马无福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老婆踢的。”
我说:“你老婆看来脚不小,力气也挺大,踹你踹这么狠啊。”
马无福恼羞成怒,“我老婆高潮的时候就